这下阮游宁才知道什么叫火上添油,他被一路拖到了冰窟,此地看守的星君一见迟离,寒暄几句便放行,浑然没在意正极力阻拦的阮游宁。
进冰窟后,就连阮游宁这皮糙肉厚有着灵体的神都有些止不住打着冷颤,他不能想被关在冰窟内的六岁凡人之身的小儿是不是已经被冻死在这里头了。
走了一段距离,路过不少冰锥,迟离步子丝毫没有要停下了的意思,直至已经走过了一道狱门前,他顿住了脚,身后的阮游宁被撞了个正着。
他“啊哟”
了声,还未等有下一步反应,迟离却转过身,将他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
迟离不答他的话,径直往回走去,停在那让他折身的狱门前,死死盯住里头的人。
这狱门无非就是生出的冰锥子将其顶在颅顶上方,他透过冰锥子望着那脸色发白倚靠在冰柱上似是死了的人,一时间竟是连呼吸都忘了。
阮游宁不解他突然停下又盯着里面的人,那种感觉太恐怖,他不敢细细往下琢磨。
“怎么了?”
阮游宁凑上来又问了一遍。
迟离依旧是不答话,却直接用手劈落了横隔在他面前的冰锥,顿时鲜血顺着整个手掌止不住往下流,可迟离也顾不上那么多,径直上前。
阮游宁蓦然瞪大双目,低声冲着他背影喝道:“你疯了?!”
只见迟离一只膝盖跪落在那小儿身前,那双早已被鲜血染红的手一个劲哆嗦着,他不敢用脏污的手去碰眼底这昏睡过去的人。
云涵遮住面容的斗笠不知飞到何处去了,透过松松垮垮的波光绫,迟离颤抖的手将其摘下,他眼睫早已结了一层寒霜,纵使不发一语,背靠冰柱,他的眉眼,薄唇,都与记忆中的人重迭。
而他下颚上那道不深不浅,隐隐若现的疤痕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阮游宁在冰锥门的外面,“早说了这小儿挨不住这么久,你非不听,现在好了,人要死翘翘了。”
云涵神识不稳,摇摇欲晃中掉进了漩涡,他以为自己就要栽在这了,来此一趟去了神州他一无所获,连一点能傍身的法宝都没能拿回。
就当云涵随着意识下沉开始进入休眠时,他神识几乎被对面用尽手段也要召回他形体中,除了那几位神君,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样的本事能凭着一副形体召他神识回体。
*
再度睁眼时,云涵只觉得眼前的事物模糊一片,压根看不清谁是谁,他眨着眼感觉不对劲,胡乱伸出手摸上双目。
波光绫还在,只是系在他后脑勺结不像是自己先前所打的结。
一路凭着那引以为傲的知觉走到了铜镜前,他极力想看清现如今自己的容貌,可于事无补,只能猜测自己变小了,但变小后的自己究竟长什么模样?是不是和曾经的自己相差不大?
他太想知道了。
可偏偏没有谁能满足他的好奇心。
西南方向的门嘎吱一响,他立马站了起来,但由于身量太矮从那高高的圆凳上崴了脚,险些从一旁栽了过去,幸好扶住了柱子,但这柱子太奇怪了些,竟套了布料。
头顶上方传出冷冰冰的声音:“摸的可舒服?”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