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你的儿?”
岑宵以为自己耳朵错了,他目光僵硬移在云涵身上,见云涵不点头也不摇头,岑宵立马道:“不可能!”
飞廉道:“怎么不可能了?除了他,这神州还会有谁惦记我那仅剩的两只仙鹅!”
飞廉前八只仙鹅全是进了迟离的肚子里,岑宵觉得有理,除了迟离不会有谁这么馋。
他带着询问的意味再度看向云涵,只见他依旧没点头,岑宵又来了信心,仿若此时只要云涵不点头,他就认为迟离没有偷仙鹅。
岑宵铿锵有声道:“不可能!”
飞廉气的是真要与这包庇迟离的岑宵动起手来,“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迟离犯了错你非但不管教,还意图包庇他的行为,迟离早晚得溺死在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关爱下!”
岑宵也不服气了,他道:“我怎么包庇迟离了?你说他偷你的鹅做什么?”
“自然是烤了吃了!
前些日子他不就正做过此事?!”
“陵光殿是少他吃喝了?犯得着三天两头就惦记你鹅?”
这话说的岑宵没了底气,若非不是迟离前八次的英勇事,也不至于牵连到现在。
飞廉逼近他:“偷没偷叫迟离出来对峙一番就真相大白了,怎么?重华星君不敢?”
云涵听着他们吵,不劝也不插话,就这么环视着重华殿的陈设,与陵光殿相比的确要温暖许多,前殿两旁放置了两盆绿竹,就连案桌上也有水晶瓶,里面插着新鲜的花。
“陵光神君你来评评理!”
飞廉这声音很大,让云涵不得不重新将目光落在他们二位神仙身上,吵了这么久也没什么结论。
飞廉一口咬定就是迟离干的,岑宵则是无比信迟离不会吃他那两只鹅,一时难以沟通。
云涵说:“若是真的迟离应当道歉,若是假的经此一闹飞廉星君该同迟离道歉。”
飞廉确信无比:“若他真的没对我鹅做什么,道歉也不是难事,若他真的吃了我的鹅还望重华星君与陵光神君好生管教他才好!”
云涵:“……”
他很想提醒飞廉,点渡神裔的职责并非是管教他,可现在看来飞廉也听不进去,只好作罢。
云涵问向岑宵:“迟离他人在何处?”
岑宵有些为难,最终两双炽热的目光紧盯着他,倒是真叫他无处可避,只得道:“他午时回来一头便扎进了后山中。”
“后山?”
在神州怎么会有后山?
岑宵解释着:“是迟离第一日般来神州时建的一方小山,与在人间时的无异,就在后院往东一里地。”
岑宵在前带着路,他们在后跟着。
这后山也不过是荒废了有些年头,天庭原是打算用来建成小书阁,却没成想岑宵先行一步将此建成了一座人间的小山供迟离撒泼。
飞廉道:“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岑宵回道:“言重了,不过是天庭神官都无人在乎这一小块地,我便请示了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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