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没料到云涵会突然过来,他是绝对不会露实力将这床头板踹成这样,现在谁又会信,一个能把床头板踹成这样的人真的是个只会顽劣上房揭瓦连咒术都学不懂的小崽子吗?
云涵将那床头板丢在一边,拿出一直备着的手帕轻轻擦了擦手上的灰。
“我知道。”
云涵淡淡说:“归尤巳还有些事要问你,你今夜去他那。”
宜阳想大吼,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迟离这小子的心思缜密!
你不知道迟离这小子全是装的!
他只敢想,怎敢在云涵面前真的吼出来,只得瞪了那还躺地上的迟离一眼,灰溜溜走了。
斗智
宜阳一走,迟离从地上一骨碌爬起,他拍了拍手,有些心虚,仿若在陵光庙时的那些小心思全都一览无余。
云涵坐回那唯一没有损坏的杌凳上,迟离咽了咽口水,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想上前又有些不太敢。
云涵背对他,看不出是何表情,漠然问道:“在郭小雯家时,你可是故意迎上那石头的?”
迟离一听这事,当即也不管方才发生了什么,连忙上前慌乱解释道:“不是!
是她真的有些本事在身上,再加上我没想过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女子会有这般力气,所以才着了道,并不是故意迎上去。”
云涵没去看他那浑身上下犹如炸了毛般的模样,只抬手捻住一张咒,是迟离方才准备使出对付宜阳的咒。
云涵道:“既然不是,你又慌什么?”
迟离说的没底气:“我没慌,只是怕神君会觉得我别有用心。”
云涵这才微微侧了侧身子,与他那双此时还装作无辜可怜的眸子撞上。
“什么别有用心?”
他倒是未往这些地方想过。
迟离想起方才宜阳说的,他不免垂下了眼,脑子飞速转着:“我爹他老是觉得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所以我就干脆只做他眼中那拆人屋顶的坏孩子,也正好合了他的意。”
在神州的岑宵重重觉得胸口一闷,像是被算计了,还是最亲的小儿所做。
云涵想了会儿,道:“迟离,你口中的话几句真?重华星君当真是看不起你?还是你自编了这话?”
迟离微愣了一霎,但又反应神速,抬眼显得很真切望着那双洁亮的眸子:“我爹他没有看不起我,只是觉得我只会掀人屋顶,其余一事无成。”
云涵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他问:“所以你就想做这一事无成的人?”
迟离刚想点头,云涵却打断了他:“你在所有神官面前表现的除了顽劣就再无其他,在陵光庙里屡次将自己置身于……弱势那一方。”
说着,他将那咒举于迟离面前,继续道:“这是雷咒,你既然连这样困难的咒都能使出,怎么不能将竹木变成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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