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后,宁波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铁钉上,那铁钉在灯光下散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他缓缓站起身,拿起铁钉,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心想,都已经审了七天了,这女人却还是软硬不吃,简直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但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从她嘴里撬出点东西来,哪怕采取最极端的措施。
宁波暂且离开了这阴森的牢狱,秦浅却瘫软在原地,一丝逃跑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心中苦笑,就算此刻能逃出悬镜司的大牢,又能怎样?赵国的广袤疆土,无异于铜墙铁壁,她根本插翅难逃。
黑皮的安危也沉甸甸地压在她心头,自己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一个小小护卫,恐怕处境更为凄惨。
宁波这一去,原来是捣鼓药材去了。
等他再回来,天都又亮了。
秦浅迷迷糊糊的,眼睛稍微睁开一条缝,就瞅见宁波那阴森森的身影,脸上那坏笑,瞅着就让人心里毛。
“公主殿下,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
宁波一声令下,三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大汉鱼贯而入,显然是他搬来的救兵。
秦浅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他,那眼神仿佛能化作利刃,将宁波千刀万剐。
她心中笃定,绝不会吐露半个字,他们妄图拉赵云泽下水,简直是痴心妄想。
宁波见秦浅如此决绝,气得咬牙切齿:“哼,一晚上的时间,你竟还是这般顽固,我都恨不得现在就结果了你!”
“要杀就杀,别废话。””
秦浅嗓子都哑了,还恶狠狠地叫着。
她现在就盼着能一死了之,好从这遭罪的境地里解脱出来。
“哟,想死?哪有那么简单!”
宁波冷冷一笑,把手里的药水一股脑倒在秦浅伤口上。
刹那间,秦浅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疼得“嗷”
一嗓子就叫了出来,在地上直打滚。
伤口那儿像有无数小蚂蚁在爬,又痒又疼,那股子疼还越来越厉害,可伤口却在慢慢长好。
宁波把药瓶收起来,面无表情地说:“没皇上的命令,我可不敢让你死,你就好好活着受折磨吧。”
这药是能让秦浅伤口好得快,可副作用大得很,疼得要命不说,还能让她体内的真气乱成一团麻。
“放心我肯定会治好你的伤,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波那话里全是毒,一句句往秦浅心窝子里扎。
秦浅还在那钻心剧痛的余波中苦苦挣扎,意识一直处于昏沉状态中。
那三个如恶煞般的粗鲁大汉便如鬼魅般扑了上来。
他们动作迅猛,肌肉贲张,铁钳似的大手牢牢锁住秦浅的臂膀与双腿,将她重重地按倒在地。
秦浅奋力扭动身躯,试图挣脱,可在这如山的重压下,她的反抗不过是蚍蜉撼树,徒留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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