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陆家人带着上百名奴仆搬离了尚书府,暂且居住在一座别院内。
只是那院子只有三进,与尚书府的奢华精致形成了鲜明对比。
陈美娥醒来后看到这个普普通通的院落,又是一阵哭闹,死活不愿走进。
“放开,我是尚书夫人,我要住在尚书府。”
几个丫鬟险些拉不住她,急得眼泪直流,心中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对未来的恐惧。
“夫人,您别这样,老爷让我们搬来,这已经是最好的院子了。”
容嬷嬷的安慰并没有让她认清现实,反而更加不忿的叫喊着。
陆正平冷眼旁观,冷漠的说道:“闹什么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同一个泼妇。”
“泼妇!
?你说我泼妇?”
陈美娥瞬间暴走,撕扯着丫鬟闹得更欢。
最终陆正平留下一句,“不愿住这儿就滚,陆家就当没有你这媳妇。”
一句话,陈美娥彻底老实了,无论她多么抗拒,她现在还是一个礼部郎中的夫人,只要老爷还在朝中为官,那总有机会重新回到尚书之位。
她狠狠地擦了把眼泪,朝着容嬷嬷问道:“少爷和小姐呢?”
“大少爷去了书房,二小姐也在后院收拾行装,就是大小姐她……这院子小,没有多余的院子给大小姐了,夫人您看拨哪里的房子留给大小姐合适?”
陈美娥怒骂一声,“给个屁,你去让沭阳将她找回来,我们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休想置身事外。”
“那房子?”
“柴房就很好,适合她那样的身份。”
她将一切恨意归在闫晚琬身上,他们都住到这种地方,凭什么闫晚琬却没能受到任何惩处。
所有的苦难皆因她而起,她绝对不会让闫晚琬好过。
此时陆正平还不知道她的决定,否则必定会阻拦她。
宴会一事,二皇子恐怕恨毒了他们陆家,日后就算陆婉茹成为二皇子妃,陆家也不可能借到二皇子的力。
因此现在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秦瑜身上,他虽然腿瘸了,但他的军威还在,不仅是军队的领袖人物,还是百姓中的战神,这也是皇上不敢轻易动秦瑜的原因。
历经半月之久的连番打击,陆家已然颓势尽显,衰败之象昭然若揭。
他缓缓取出秦瑜给予的那份清单,面容之上闪过一抹决然之色,仿若于心底深处暗自定下了某个重大决心,那眼神中的坚毅似在诉说着绝不回头的决绝。
他来到内卧,丫鬟们还在规整着行礼,他冷声说道:“都出去,本官要静静。”
下人们面面相觑,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关上房门后,他立即翻箱倒柜,从陈美娥的装匣底部找到一把钥匙,他看了两眼飞快放入怀中,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下人们不明所以地对视,谁也不敢多说,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情。
当陈美娥回来,她未看到陆正平的身影,随即对下人问道:“老爷呢?”
“老爷刚刚回来一趟,又匆匆的走了。”
陈美娥起初下意识地认为他是外出应酬,内心不禁抱有一丝期望,觉得贬值之事或许尚有转圜的余地。
仅仅半日,她便从朱楼绮户的尚书府,迁至这方静僻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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