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帅。”
军帐内,北境三州,满屋的将帅分列两侧,萧寒环视两侧,真正能守土的将才,满屋屈指可数。
“寒帅,汗布呼在边境已陈兵五日,他到底何时进攻?”
说话的是北境柳州守备军指挥使赵修。
自从接到萧寒的军令,便带着他的三万守备军兵马到了大胤北境线,与萧寒所在的最靠近北境边线的禹州汇合。
同时接到命令的还有端州城守备军指挥使薛书尚。
萧寒刚要开口,便听见了账外士兵的吵闹声。
“让我进去,我有大事要跟寒帅汇报。”
说话的小子,十四五,刚过了可以进军入伍的年纪。
“怎么回事?军营重地谁人喧哗?”
萧寒的麾下大将,禹州城守备军指挥使萧让怒道。
主帐营外,萧野被守帐小兵押入萧寒的主帐大营里。
“寒帅,就是他,这小兵非要进来。”
萧野戴盔低着头,不肯抬首。
萧离率先认出了他的五弟,正要开口,便被萧寒给打断了。
“你有什么大事非要夜闯军营说?”
萧寒对萧离使了使眼色,暗示他不要拆穿萧野的身份。
“禀报寒帅,我有消息,今晚汗布呼要夜攻柳州城,请尽快派兵回援,断他后路。”
萧野微抬起头,急速说道。
“消息从何而来?”
柳州守备军指挥使赵修急问道。
萧野眼神闪烁,微微出汗,不言语了。
“你这小厮,莫不是汗布呼的奸细吧?报上姓名,所属军营,还有今晚的通行口令。”
赵修说着,就走进了萧野,拔出了随身的佩刀。
“阿野,这是主将军营,不是你玩闹的地方,快快退去。”
萧离眼看瞒不住,就曝光了萧野的身份。
萧野是萧寒的嫡出第五子,萧离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今年刚满十五,还没来的及入伍。
“你是怎么混进军营的?”
萧寒在外出征,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对他的这个第五子更是知之甚少,此次萧野不动声色就能混进他的主帐军营,这让他对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混小子侧目意外。
“报告寒帅,我,我是扒着沟道进来的,从东边的洗衣房换的军服。”
萧野不说还真没觉得,这一说,身上的屎尿臭味便出来了。
军营挖的沟道很深,又细长,若非身子轻的小孩,旁人是根本钻不进去的。
沟道空间狭小,除了人马排泄的污秽,还有洗菜、洗衣的脏水。
沟道虽然能从外面连通军营,但它的入口让萧寒做了极为隐蔽的掩饰,一般人是根本找不到的。
“报告寒帅,我的情报来源,就是我自己,我亲自扒了汗布呼主营的沟道,混进去听到的。
为了能让您信我,我又故技重施,又亲自扒了您的沟道,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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