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胤流民的庇护所之名,所言非虚啊。”
萧野闻言,赶紧掀袍,双膝跪下,道:“陛下,萧野守的是陛下的河山,陛下的百姓。
北境的军屯改革实属于萧野的无奈之举,大战打完,中都朝堂便断了北境的军粮,北境虽重创了漠北,但漠北的根基尤在,萧野若不想办法让兵将吃饱穿暖,不等敌寇来犯,北境边境的三城守备军便不战而亡了。”
“何人大胆,敢断北境的军粮?”
宋光隆怒声而出,大殿里站着的臣子,无人不抖腿发慌,户部尚书,王谦的狗腿子,沈杰,更是瑟瑟发抖,不寒而栗。
“沈杰,你身为户部尚书,朕问你,该给北境的军粮,去哪了?”
宋光隆的厉声一问,沈杰顿时连滚带爬地出了列,颤颤巍巍地说道:“陛下,自先帝登基起,大胤便流年不利,天灾人祸,屡屡发生,流匪贼寇,更是层出不断,国库早就被战事,还有救济流民给掏空了,自是再拿不出军饷田粮来给北境了呀。”
“沈杰,你不要给朕打马虎,你真当朕不知道,你大肆吞并民田,强取豪夺,弄得民不聊生,饿殍遍地,把百姓逼上梁山,为乱一方,你真是大胤的蛀虫,罪该万死。”
“陛下,你没有证据,臣冤枉啊。”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你们的分赃账本,还是你们从百姓那里豪夺来的田产地契啊?”
“陛下,臣冤枉啊,阁老,您是最清楚臣的,您替臣讲几句吧。”
沈杰抬首,转了转身,看向王谦。
王谦面色难看,沈杰就是他的敛财狗。
宋光隆先封了白皓宇做户部侍郎,现在又要打掉他的财狗,这是要断了他的财路命脉啊。
王谦尚未说话,宋光隆便说道:“沈杰,你休要胡乱攀咬,阁老是什么人,大胤的国之柱石,朕的肱骨之臣,你怎敢将你做的腌臜事,泼给王国公呢?你真是冥顽不灵,死有余辜,来人,把沈杰这个大胤蛀虫,给朕拖下去,斩首示众,以正国纲。”
沈杰一听,顿时脸都白了,大喊着“冤枉”
和“阁老救命”
就被宋光隆的天子侍卫给拖下明政堂了。
群臣无人不战战兢兢,王谦吃肉,他们吮骨喝汤,沈杰运气不好,做了户部尚书,正正好撞在了宋光隆立威的枪口上,他们的小命,又能保得了几时?
“沈杰被诛,户部尚书一职就先叫户部侍郎,白皓宇暂代吧。
今日早朝,就先到这儿,退朝吧。”
福庆明了,道:“退朝。”
群臣高呼万岁,跪拜退朝。
宋光隆将白皓宇大殿叫住。
“先生,朕事先没跟先生通气,先生不会怪朕吧?”
“陛下,今日早朝,陛下先用皓宇震慑臣心,再用萧野替皓宇扫清官途阻碍,并一举断了王谦的财路,一箭三雕,陛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着实好手段。”
“能得先生赞扬,朕心甚喜,先生,你觉得萧野此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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