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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只是小小医官,解不了陛下的内心事,请陛下饶过微臣。”
白钰再次跪拜宋光隆道。
“白钰,朕今日心情好,朕让你说,无论你说什么,朕都免你一切罪责,如何?”
白钰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道:“臣,臣知错了,望陛下轻饶。”
“爱卿你……真是个明白人,你自己说说你错在何处,也许,等你说完,我不再追究也不一定。”
宋光隆说着在白钰跟前蹲了下来,用右手将他的下巴钳住抬起,看着他的眼睛道。
“陛下觉察的没错,微臣,微臣自踏入中都的那日,就在谋划着接近陛下。
陛下,微臣白钰从津州而来,一路北上、西行,经过越州、扬州,现在是最了解前方战况的人。”
白钰看着宋光隆,热泪盈眶继续道:“陛下,东贼已占据东州和渝州;津越二州纷纷自立;而南境和扬州现在被南平军所攻占;陛下您现在能够掌控的只有中都皇城和长公主所在的北境了。”
白钰滚了滚喉结,又道:“陛下,臣近日频繁接触中都贵人们,他们赏花戏鱼,喝茶听曲,丝毫不知大胤已四分天下,亡国灭城就在眼前,这绝非危言耸听,乃是微臣的亲眼所见。
陛下,微臣恳请您主动出击,逐一收复大胤州池,莫要再作壁上观,坐以待毙了。”
白钰说罢,连哭带抹泪,又给宋光隆磕了几个响头。
宋光隆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人,如今中都皇城里的这些人,他最是了解不过,世家贵族趴在祖先功劳簿上,全部都被中都虚假的繁华蒙蔽,自甘堕落,或许有几位会作些酸臭的文人,但没有能打的武将之才,这也是大胤自开朝以来重文不重武的历史沉疴,武帝爷时期的武力强大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末朝前的回光返照,现在,他这个皇帝,也许就像许多中都贵人猜的那样,有心励精图治,但已无力回天,怕是要将祖宗的江山基业葬送在自己这一代了。
也许,等到南平、萧野他们打到这里,这些养在温室里的贵族世家会第一时间闯进宫里,把自己的头颅砍掉,进献给胜利者,而朝中大臣这些软骨头在朕死后,非但不会恸哭,反而会踩着朕的尸体向公孙涧或者东贼俯首称臣。
现在自己手里能用的旗子,除了身在北境,成功不知的长姐,还有谁?
黄敏、韩成之辈,人在中都皇城之中还能受朕掣肘,若是远离中都,怕会成为第二个王谦、第二个萧野,放虎归山,成为朕的心头大患。
“呼。”
宋光隆顿觉全身无力,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可用!
白钰知道,就是现在,他要让宋光隆为他折腰。
“陛下,还有一事,长公主叫臣欺瞒陛下,她说若不如此,臣恐有性命之忧,臣食君禄,自是为君分忧。
臣忠心陛下,思来想去,纵是一死,也不愿再欺君。”
宋光隆疑惑地看着白钰,只见他目光坚定而又赤诚,左手自他右脸下掩面拂过,一张人皮面具被撕扯揭开,一张令皇帝彻夜无眠,魂牵梦绕的脸,就这样,出现在宋光隆的眼前。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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