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犯了错,就要被罚抄宫训。
胡燕婉和阮明府都被罚过。
初时阮明府被罚时,胡燕婉并没想过帮他,只是给他送些吃食,或在旁为他研墨。
后来胡燕婉被罚,阮明府便带着他自己抄的宫训来看她,然后将自己抄的宫训夹在胡燕婉抄的宫训中间。
“你放心,阿爹不会仔细看的。
这样快些,等抄完了,我带你出去玩,我们去吃好吃的。
昂。”
阮明府笑道。
阮盛华也确实没说过此事。
时间久了,他们之间便也有了默契,愈发在此事上互帮互助起来。
再大些,他们十几岁了。
二人之间的相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阮明府稍稍疏离些了,但他变得更体贴了。
胡燕婉来月事时,腹痛得厉害,什么也不想做,便只瘫在床上度日。
阮明府什么都不会说,但他会给她熬生姜红糖水,泡红枣枸杞茶,几乎都不带重样的。
他还会静静坐在一旁,释放灵气为她安抚肚子。
起初胡燕婉还好奇阮明府一个男子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直到有一次她在他书桌上看到一本女科医书,书签的地方正好就是讲女子月事,旁边还有阮明府写的笔记。
阮明府确实不懂,但他会学。
胡燕婉是个大胆的性子,民间有许多地方虽没有明言禁止女子进入,但世俗并不准。
比如赌坊,比如酒馆,甚至是青楼……可她想去,阮明府便为她备了男装,带着女扮男装的胡燕婉去那些地方。
下一瞬,少年阮明府爽朗的笑又一次出现在胡燕婉脑海里。
那时胡燕婉十五岁,阮明府十七岁。
阮明府被人骗走了身上所有的钱。
胡燕婉正训着阮明府。
她倒不是心疼钱,只是对这种事感到愤怒。
更何况,阮明府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骗了。
“阮明府!”
胡燕婉实在气得不行,直呼他的全名,“我和你说认真的,你有好好听吗?!”
“听着呢听着呢。”
阮明府语气中甚至还带着些愉悦。
“这世道可有不少坏人呢,你不要太心软,不要谁都信。
你都那么大了,就不能有点心眼吗?!”
阮明府满不在乎道:“哎呀,没事的,就一点小钱而已。
说不定那人是真的有什么困难,走投无路下才骗人。
钱乃身外之物,我现在又不着急用钱,若能解了别人的燃眉之急,不妨也是一件好事。”
“我说的可不止是这事。”
胡燕婉直接上手掐住阮明府脸颊上的肉,无奈道,“你呀,非得被骗一次大的你才会上心。”
阮明府并不答话,也不管自己的脸被胡燕婉掐着,只是笑着看她。
时间来到三十一年前,胡燕婉十九岁了,阮明府也已二十有一了。
那一年很巧,各门派弟子到璇霄丹台和参加仙盟大会两件事正好赶在了一起,且那次仙盟大会就由离宫负责。
是以,那时各门派弟子从璇霄丹台出来后便都直接到京华,等待参加仙盟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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