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抿了一口白酒说:“我以为你是天生这样的,。”
祖天漾说:“天生哪样?我刚来的时候你特别看不上我吧?觉得我是个二世祖,爷爷是老干部,父母是富商靠着在外面喝了几天洋墨水招摇撞骗。
觉得我不过是看过几本书,去外面上了几天学,老外学习都不成,比不上国内死记硬背的填鸭应试教育,所以成绩高点。
觉得我是因为外国的饭太难吃,所以才硬要回国,正巧上面在树立典型,觉得我不崇洋媚外,学了一身本领还愿意回来报效祖国,所以就重点推举我。
其实你分析的对,那几个大案子,都是兄弟们一起破的,大家一起没日没夜商量和侦察才有的成绩。
我充其量就是个帮他们梳理案情和猜想的,碰巧蒙对几个想法,让媒体一炒作更了不得了。
其实这种日子挺累的,苦的他们吃的,荣誉是我的,别说兄弟们不服,无论什么案子,只要当地破获不了我就要去收拾残局。
我这种身份去,本来就尴尬,有的地方摆个笑脸,拿我当成检查组来应付,好吃好好招待,什么正事也不干。
有的地方干脆把案件往我这里一堆,觉得只要我随便看看就会破案。
案子破了无非是又来个人二等功,案子不破,多少人等着用我当借口,鹰眼都破不了的案子,没人能破得了。”
祖天漾平时话痨归话痨,很少有这么一本正经的时候,季言沉默地听着,偶尔陪他碰一下酒杯,抿一口白酒。
“开始我还挺享受破案的过程,寻找真相,能让受害者沉冤得雪。
你听小刘她们学校怎么介绍鹰眼,过目不忘,什么案子到了鹰眼手里都会游刃而解。
怎么可能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几年,每破一个案子就被吹捧的更神乎其神,简直快成了气功大师,随便推推手就能包治百病。
其实压力一天比一天更大,尤其是破案的时候,拖拉一天都会被人质疑,日子不好过啊。”
饺子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季言把饺子往他那边推推:“吃饭了。”
祖天漾眯着眼睛笑了笑:“不过你不一样,我原来一直不想要搭档,我觉得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之前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破案完全没有问题。
不过遇到你之后我不这么觉得了。
你跟别人不一样,不把我当成鹰眼,也不把我当二世祖,你跟我一起查案子,我们的思维和频率永远在同一个点上,有默契,能互相提携,能让我完全信任。
季言,你是最合适我的人,能跟你做搭档,我深表荣幸。”
季言苦笑,祖天漾的话依然不着调,但是表情却跟平时的吊儿郎当不一样,他放下筷子,想了想说:“合适什么?咱们在一起都小半年了,案子还没有破,要是没有我说不定你都把人抓到了呢。”
祖天漾说:“得了吧,要是没有你我早就想办法调回去了。”
他举起杯:“来,敬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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