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芦花案他全身而退是因为先皇不想深究,他又出首了永王,永王案他退得干净更是因为表面上他已经跟永王决裂,可是这件事——无论是冯家和吴家,都在等他露出破绽,他马上就要万劫不复。
他回想本来周全的计划和临时换车驾的皇帝和安亲王,再想想京中反应神速的各大营和御林军,各大机要衙门竟忽然出现了锦衣卫守护,难道——
他就这么坐着,想了整整一夜,天亮时,门被人轻轻敲响。
“王爷……”
他凝重的表情略松了松,现在也只有性情温柔单纯,对他只有崇拜,最乖巧听话的侧妃吴柔能够让他有片刻的放松。
吴柔穿着民间女子常穿的对襟杏黄长夹袄,腰身细得像是一折就会断一般,手中端着几样小菜和一壶清酒。
“妾身听说王爷昨夜在书房呆了一夜……”
她这么说着,见到屋里一团乱的时候,略惊了一下,脚差点踩在地上的碎笔洗上,“这书房……”
“柔丫头啊,柔丫头,我怕是不能让你穿最美的衣裳,住在最好的屋子里了……”
恂亲王看着她,想着如果他真的万劫不复了,这满府里,能随着他的,也只有这个傻丫头了。
“王爷现在不就是给我最美的衣裳,住最好的屋子吗?”
吴柔佯装不懂,男人啊,是最容易骗的生物,只需要表现的傻傻的,痴痴的爱着他,又时刻关心着他,以他为天,他也就会任你摆布了。
“走吧,我们到别的屋里。”
恂亲王说道。
书房的隔壁就是恂亲王平日用来会客的屋子,面北朝南一把太师椅,太师椅摆着书案,左右两边各有六把椅子,每把椅子都以大理石面的紫檀木茶几相隔。
吴柔把托盘放到太师椅前面的书案上,又命人搬了小凳子。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侯。”
恂亲王挥退左右。
没有了下人,吴柔亲自替恂亲王布菜斟酒,“王爷,有天大的事您也要多少吃些。”
她的眼睛里满是担心和关心。
“唉……”
恂亲王叹了口气,喝了口酒,又吃了口菜,“你跟我啊,俱是一样苦命的,你有何错?却因为受人所骗又碍了嫡母的眼,被贬到尼庵修行,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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