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词一起出现,让无惨尚未睁开眼,就已经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森森恶意。
每一个词语都是如此恶劣,它们组合成的安胎药把无惨从睡梦里狠狠拽到了现实中,告诉他,他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肚子里意外长出来的那个东西也是真的。
无惨被褥中的手指攥成拳头,为什么黑死牟还没有找过来?为什么产屋敷耀哉还守在这里?
蝴蝶香奈惠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主公大人,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辛苦你了,香奈惠。”
无惨虽然佯装没有醒,却把蝴蝶香奈惠和产屋敷耀哉的话都听见了耳朵。
让自己昏睡那么久的药,都是这个女人调配的吗?
产屋敷耀哉送走了蝴蝶香奈惠,在床榻边坐下,一只手毫无征兆的搭在了无惨比先前又鼓了一些的肚子上。
“呜……”
无惨短促地惊叫一声,肌肉下意识绷紧,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醒了,无惨。”
产屋敷耀哉似乎又变回了那个谦和而包容,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的产屋敷耀哉。
“我们来谈谈之前的事。”
“把你的脏手拿开,我和你没什么可谈的。”
无惨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那只放在自己腹部的手,还有自己明显比睡前更加鼓胀的肚子,心情急转直下。
这才过去多久,这个东西的变化怎么会这么明显?
似乎是感知到了无惨的想法,肚子里的东西活泼的动了动,不仅无惨感觉到了,就连手放在无惨肚子上的产屋敷耀哉也感觉到了。
力道也比之前大了,如果说那时候像蜗牛爬过去,现在就像从蜗牛进化成了鱼,在肚子里游来游去。
无惨死死抿着唇,眼神羞恼而凶狠,在经历了“弄掉”
这个东西不成被反噬以后,又被产屋敷耀哉那样对待,太讨厌了,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东西,和产屋敷耀哉如出一辙的讨厌。
“放松一些,听我说就好了。”
产屋敷耀哉在无惨肚子上安抚性的摸了两下,不等他发怒,又把手收了回去,用一如既往平和悦耳的声音询问着无惨先前想逃避的问题。
“无惨,那天你的病为什么突然发作了?”
“我……”
无惨脚趾蜷缩,歪头看向推拉门,尚未安定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我才离开一会你就不小心伤到了?”
“是我不小心……”
无惨支支吾吾地顺着产屋敷耀哉的台阶往下走,他其实想大声叱责产屋敷耀哉让他滚,但是失去了相对应的力量,说这种话只会激怒产屋敷耀哉,让他的处境重新回到那一日。
绝对不要,不要再体验一次被产屋敷耀哉舌忝。
“任何人生病受伤都会疼,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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