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梨不笑了,认真道:“她有如今的福分也是遇难成祥,谁愿意遭这等罪?太太要抬举,你有什么好不服?”
霜菊竟也没生气:“还说你没心向她呢,这不都漏出来了?就咱们两个说话,也听不得她一声不好。”
这一句话,又让甘梨的气没了。
她叹说:“太太拨我服侍,我能怎么样呢。”
“服侍归服侍!”
霜菊道,“只你别忘了太太的恩!”
“我哪忘了!”
甘梨忙说。
霜菊瞅了她一会,往她手里又塞一块点心,耐下性子说:“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不知道你吗。
太太为什么拨你去芙蓉院,不是别人?不就是看你性子软,必是两头都舍不得,不会死心塌地的跟她吗?再有,往常在太太院里你有多少好处,跟了个姨娘,一年少说亏十两银子,换个人早该有怨了。
也亏你还真踏踏实实伺候了她半年。”
甘梨小口小口啃点心,不说话。
霜菊也没法了,叹道:“规矩是家生子二十二岁一定要配人,你算算还有几年?你总得打算起来。”
过了有一会儿,甘梨才问:“你做了老爷的姨娘,真是好结果吗?”
霜菊眉毛一挑。
甘梨问:“你真愿意?”
霜菊笑问:“为什么不愿意?”
她早有一肚子话,可算能说出来了:“咱们家生子,本来也没有家人来赎的,又有几个能放出去?这十年也就伺候过太太的两位姐姐出去了。
偏咱们和月白她们只差一两岁,等她们到了年纪嫁人,又有年轻的、好的上来,也轮不着咱们做一等。
以后不过是配小厮,还得家里有体面的先挑,咱们嫁剩下的,还不如跟了老爷!”
“这话我只和你说。”
她数着,“老爷才三十五,正当年,又生得好,又从不无故打骂妻妾,温柔和软,这就难得了。
——多少奴才娶了老婆还在家作威作福,一句话不合适就打人。
太太又宽和。
一年的月钱东西不少,还能贴补家里。
——你没看柳姨娘搬了多少东西家去?加起来只怕有上千了!
若我得脸,兴许还能给莲花儿和乐儿求恩典——”
她说着又笑了,握住甘梨的手:“说不定,还能求老爷太太,把你放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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