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眠沉思几秒,低声问:“先生想随心所欲的时候,该怎么办?”
或许只是不经意的随口一问,但景眠说出口后才察觉,这话似乎有些异样,容易让人误会。
果然,任先生成功愣了下。
景眠问:“用手吗?”
任星晚:“……”
被剥下睡衣时,景眠还一脸茫然地以为,先生要打破诺言,说话不作数。
但几分钟过后,景眠才发现自己彻底误解了男人。
甚至错的离谱。
…
“眠眠。”
“腿…并拢一些。”
任先生的声音在耳廓响起时,景眠一怔,随即垂下眼帘,后颈不住颤栗。
景眠抿了下唇,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一切如常,少年鼻间酸涩,小声解释:“先生、没力气了。”
不久,额头的发丝触感微动,是任先生的唇瓣。
下一秒——
视线之下,先生空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膝盖。
…还是两边的膝盖一起。
任先生的手很大,青筋微微崩起,指节白皙修长,无论是现实还是镜头下,都一向赏心悦目。
而此刻,那只手就那样展开收拢,握住了他的两个膝盖,令他无法分开双腿。
膝盖关节泛上淡淡的粉色,如此看来,色差分明。
视觉冲击让景眠眼睫微颤,整个脊背都麻了起来。
接下来,吸引景眠视线的便不再是那只手。
而是两束淡色白玉间,不停突进的汹涌利刃。
因为利刃宽长,即使有白玉遮挡半分,依旧会冒出大半身来,甚至偶尔与自己相碰。
仅是略略交锋,景眠便很快败下阵来,低下头,红着眼睛用手心去拦。
谁知,却被先生空出的那只手忽然摁住了手背。
这一下,不能动弹的,除了膝盖,还有他本能企图解救自己的那只手。
任先生问他:“你知道蓝色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景眠迷茫地摇头,被口水呛到,不自觉咳了一声:“…不知道。”
清浅的鼻息滑过景眠的耳廓,任先生低声道:“是不可言表的爱意。”
景眠睫毛一颤。
随即,手心也随之沦陷,被引导着握紧,像是笼罩温暖着不断突进的利刃般,无法撤离,指缝与指尖很快沾染了敌方的水洼。
还有自己的。
即使不是义务,景眠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泪水不止,滴落在男人笼罩在自己的手背上,水滴因为颠簸沿着手背的青筋,四散开来。
很快,第二滴、第三滴也接踵而至。
坐在男人怀里,啪嗒的细微声响也泯灭在浪潮般的水声中,显得轻不可闻。
披上薄毯的景眠,被先生抱起,径直回了卧室。
景眠抬眼看了时钟,发现早已过了十二点。
但好歹不同于以往真正履行义务,少年可以错过微微露头的暖色晨曦,在夜色深沉的时候安然入睡。
睡衣被换上了先生的,衣袖和裤脚比自己宽大许多,景眠迷迷糊糊地藏进被子,只觉身上舒适清爽,任先生一如既往在结束后帮他清理干净。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不知道怎么写简介,就不写了吧,e还是写一点吧,穿越民国年代,成为僵尸先生九叔的大弟子...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