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一句,殷却然不明白。
看R这个代称看习惯了,这还是第一次,在记事本里出现她的本名。
只是,事件对得上,人也对得上,唯独她不对?
这让殷却然觉得有些滑稽。
记录者否认她,在她对记事本上心的时候。
血缘也否认她,在她觉得自己要顶在妹妹前面,扛起殷家重责的时候。
她想了想,手中的钢笔在落下之前顿住,终究没在记事本上留下任何有关于她的痕迹。
但那个与记事本关联的人,殷却然总还是想见一见。
她很好奇,这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庄未绸,会不会同记事本里的那个一样,轻飘飘地否认她。
女孩比她想象中还要呆一点,扶着舷梯对她眨眼睛,有些意外她的到来。
不止是意外,那双水灵灵的杏眸里闪动的情绪太复杂,惊喜之余,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殷却然这才想起来,她答应过与她云城见,最后失约。
只是她那时候每天烧得七荤八素,浑身无一处不疼,气都喘不匀,没精力想多余的人和事。
理由充分,但她不想提。
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女孩已经提着行李快步来到她面前,掩去刚刚的情绪,关心道:“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很奇怪,女人一来,庄未绸那些被闭塞的环境憋出的委屈和对家的想念,噗的一下,都散了。
祝却瑢也从飞机上下来,身后有管家帮她拖着行李。
她伸了个懒腰,眼神没定在殷却然身上,语气随意:“也就你瞎操这份闲心,她好端端站在这儿,还不够好?”
“没有你时时气我,我确实百病消。”
殷却然吩咐工作人员去帮庄未绸,注意力却在祝却瑢这边,听她阴阳怪气后,弯起眉眼回应。
庄未绸头一回见识姐妹俩相处,她被祝却瑢那一副吃瘪的模样逗乐,抿抿唇才将笑容压下去,转而去瞧女人温润的眉目。
不得不说,从气质上看,很难将她们认成姐妹。
姐姐鹤骨松姿,有鸿渐之仪,妹妹……嗯,妹妹待人接物没有距离感,怪接地气的。
思及此,庄未绸用手遮了遮口鼻,觉得自己的形容也很好笑。
祝却瑢噎得脑壳疼,嘴上讨不到便宜,还爱找茬,另起了话题准备再战:“姐还有什么指教?”
殷却然知道,这是埋怨她,不经商量,将她一个人丢进山里。
想起此行的目的,她对管家比了个手势:“回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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