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老板在山上说不定已经快要出事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何莫摇头说:“我只知道,老板的命令,是让我们在这里等。”
我感觉有些无语,心想这个何莫,怎么会那么冷血呆板。
但我心里也知道,要是他不让我走,我根本没法从这里逃走。
方子静跟我进了屋子,忽然小声对我说:“陈江,你想上山去找你大伯吗?”
我急忙点头说:“那当然了,可是有外面那块死木头,我怎么可能出得去。”
方子静凑到我耳边,小声对我说:“你要是真想出去,我可以帮你,让你从他手底下逃出去。”
她轻声把计划告诉了我,我就急忙点头说:“行,那咱们就这么做。”
方子静转身走进房间里面,忽然惊呼起来,一副非常惶恐的样子。
听到这声音,外面的何莫也坐不住了,急忙跑进来,冲进了屋子里面。
看他总算是被方子静给支开了,我也不敢耽搁,转身跑出屋外,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等我出来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就连手电筒都没有带,这么上山的话,岂不是什么都看不见。
只是就目前的状况,我要是再回去一趟的话,肯定就出不来了。
夜色虽然黑,但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山上走。
我一边走,一边喊着大伯,可是山上空空荡荡的,除了我的回音之外,就连鸟叫声都听不到。
后来走得累了,我只能叹了口气,想要找块地方坐下来,先休息一会儿。
天黑之后,树林里面什么都看不见,我才刚坐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那脚步声有些轻盈,听起来并不像是我二伯。
但是这山上,显然不会再有别人了,所以我浑身都是一个激灵,急忙拔出寸剑,就转身朝着背后刺了过去。
“铮……”
只听一声争鸣,我手里的寸剑,竟然被挡住了。
“是谁!”
对面低喝一声,我分明听得出来,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虽然我没有再动手,可是那个女人却还是朝我逼近。
我想要往后躲,脚上却踏空了,直接摔倒在地上。
不等我站起来,她已经一脚踩在我身上,冲着我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没好气地暗骂了好几声,心想这里是我家,这话应该是我问她才对。
可她见我不说话,就冷声说:“嘴还挺硬,我倒要看看你多有骨气。”
只见她手中闪过一丝寒光,就要对我动手。
我被吓了一跳,却猛然听见旁边有人开口说:“初儿,住手。”
这人似乎更有权威,那女人听了,立马就停下手,退到了旁边。
我这才坐起身,深吸了两口气,就发现开口制止的那个人,是一名老者,而那个要杀我的,则是一名妙龄少女,看起来比我也大不了几岁,没想到这和么心狠手辣。
老者走到我的旁边,低头看了看我,便开口问:“你是这边的人?”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人到中年万事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三十不豪四十不富五十将相寻死路。...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