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固执地用尽全力挣扎,他终于不再淡然,抓着她的手臂大声道:“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一个男人若是真心对你,他不会在意你是不是清白之身!”
“怎么可能不在意?宇文楚天,换作是你,你能不在乎吗?你不想知道我曾经委身过什么样的男人,曾经与别的男人有过怎么样的海誓山盟,才会愿意为他怀了骨肉,为他摔得骨骼尽碎?”
他避开她直视的目光,哑声道:“我不想知道!
既然你已经忘了,那段过去与你再无关系,你已经重新开始了一段人生,也应该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可是我想知道!
我想知道我为何记得很多事,唯独不记得他,我想知道他究竟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声音颤抖如雨中凌乱的树叶,却丝毫不犹豫,“而且,我忘记了,不代表他也忘了。
若是我嫁给萧潜以后,他突然找来,把我们过去的不堪之事全都公之于世,萧潜如何面对我?萧家又如何自处?”
“他不会的。”
她一惊:“你怎知他不会?”
“……他要想找你,早就来了,不会等到今日。”
“也许他只是还没找到我呢?”
“……”
“你别再劝我了,我心意已决,在我没有想起他是谁之前,我没有资格接受萧潜的感情,也没有办法接受。”
“如果你想起了,就可以接受他吗?”
“也许吧。”
他缓缓松开了手。
带着浩浩荡荡的千军万马,萧潜走了,消失在她视线的尽头。
她站在山顶,遥望边关,千里迢迢,远山重重。
她对着远方,大喊:“萧潜,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
回答她的只有宇文楚天无奈的轻叹。
她回头,对他笑笑,笑容比雨雾迷蒙:“我们回去吧。”
回程时,天色已晚,骏马穿梭在树林间。
她虽穿着他的披风,雨滴还是顺着身体滑落,冰凉而清透。
疾风一过,寒意顿时从湿透的衣衫沁入骨缝。
浣沙刚想用手揉搓轻颤的双臂,便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圈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隔着湿透的衣衫,肌肤贴在一起,有种异样的温度在身体里升腾,彻底驱走她身上的寒意。
“还冷吗?”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气息,就像几日前的梦境一样,让她有种深陷梦幻的迷恋。
可她不敢有丝毫贪恋,不着痕迹地退出他的怀抱。
“不冷。”
他便没再逾越,正襟危坐于马背,然马背的每一下颠簸,他们还是无可避免地靠近。
为了打破尴尬的情形,她问:“你医术高明,你可有办法帮我恢复记忆吗?”
“那要看你为何失去记忆。
若是因为外伤致脑部受损,待伤势复原,记忆便可恢复,若是因为药物之毒所致,只需用解药解毒便可,但若是你自己不愿意想起那段过去,我也无法帮你。”
她抬眼看着他低垂的脸,晶莹的雨滴流过他飘忽的眼,让他看来那么温润,又那么亲近。
“抱紧我!”
他的手臂猛然缩紧,大声叫道。
她一惊,只听风声鹤唳,无数支飞箭射向他们,快得划破雨丝。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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