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调转马头,飞驰而回。
在她面前,他勒住马缰,伸手将她如弱柳扶风的身子拉上马背。
“我带你一起去!”
这一刻,他在她脸上看见了笑,最快乐的笑。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不是给她全世界,而是给她——她真正想要的。
宣国在湘江之上,都城长安与泱国远隔着赤水和北桑山,这一路不近,他们两人共乘一骑,飞驰过绵延的山路。
一路上,他告诉她,到了宣国可能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危险,让她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她坚定地点头,指着自己从未离身的首饰:“你放心吧,表哥给我做的这些首饰全部都是杀人于无形的暗器,有了它们,没人能伤害我。”
提起陆穹衣,宇文楚天便没再多说什么,抬头看着前方的路。
她继续给他解释每一样首饰的用法,告诉他里面放了什么剧毒的药物,他一直听着,不置一词。
落尘原本想把她的武器描述得厉害一点,让他安心,看出他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她又挑了别的话题:“哥,你不是说这次去宣国是去看病的吗,为什么会有凶险?”
“宣国的名医不少,若皇叔只想请大夫看病,何必不远千里派人来找我?看病应该只是个说辞,他请我去是另有他意。”
“他意?”
宇文楚天低头,附在她耳边道:“你可听说过宣国的大司马宇文烈?”
她在陆家读到过一些宣国的事。
宇文烈是宣帝宇文越的堂兄,宣国位高权重的大司马。
十几年间,他为了把持朝政,扶持过三个宣国皇帝,最后一个便是宇文越。
宇文越对他言听计从,不敢违逆。
“听说过。”
落尘又问道,“你此次去宣国,和他有关?”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的。”
他告诉她,以前他不了解内情,以为父亲是为了过闲云野鹤的生活才去了中原,见过了宣帝才知道,当年,他们的父亲纵然性情温和,却到底是嫡皇子,自然不甘心皇权被宇文烈掌控,暗中培植了自己的势力,欲和宇文烈对抗,可惜他失败了。
为了避祸,也为了等待时机,他不得不离开宣国,去了中原。
他贴她更近一些,近得连他微乎其微的声音都能清晰落在她耳中:“若我没有猜错,除掉宇文烈的时机到了。”
“啊?”
原来不是请他去看病,是去杀人!
还是杀宣国位高权重、手握重兵的宇文烈!
这哪里是危险,这分明是送命!
“哥,这些皇权争斗与你何干,你为什么要搅进去?”
“我本不想搅入皇权斗争,可我上次见过皇叔一面,与他长谈一夜。
他是个好皇帝,励精图治,行事果决,又沉毅多谋,志在天下,我相信他将来必定能结束泱国的暴政,一统天下。
所以我想帮他,助他一臂之力。”
落尘仰头看着他的脸,她从没见过如此神采飞扬的他,她仿佛透过他闪亮的黑眸看见了一个繁花似锦的世界,没有杀戮,没有死亡,没有疾苦,没有那些流离失所的孤儿……
这是他们当年流浪时一心想要寻找的世界,原来,它是存在的,存在于他的期望之中。
她握住他拉着缰绳的手:只要他认定的事,她就会陪着他,不论成败,不畏生死!
天色渐晚,他们找了个最近的客栈落脚。
吃饱喝足,她便又有些困乏了,他为了保护她,便在她房里调息练功,直至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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