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放下手里的书,惊喜地接过蚕丝,放在手中细细地看着。
蚕丝冰而纤细,却十分强韧,色泽纯净,迎着阳光可见银色耀眼的光芒,与她在书上见的一模一样。
“你要这个做什么?”
陆穹衣好奇地问。
“我想把它做成丝带送给哥哥,他缠于腰间,便于携带又隐蔽,可做防身之用。
而且,这蚕丝可以疗伤止血,他以后若是受伤了,也可以用它疗伤,一举两得!”
“在你心中,只有你的哥哥吗?”
其实,他想听到的答案是:不,我的心里还有你!
然而,落尘垂眸笑了笑,那不胜娇羞的一笑染尽温柔。
陆穹衣被她眼中闪动的梦幻般的光泽所惑,一时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小尘。”
“表哥?”
她愣住了,低头看看被他握住的手,又抬头看看他。
偏在这时,沋沋端着茶水进来,正撞见这一幕,一时慌乱打翻了手中的茶。
于是,这短暂的动情时刻被尖锐的撞击声打破。
“对不起!
奴婢……奴婢先退下了。”
沋沋惶然道。
“沋沋。”
落尘叫住她,“茶打翻了不要紧,再去准备两杯端来。”
“嗯,是!”
“不必了。”
陆穹衣又叫住她,“我还有事要出去,不用准备我的茶。”
“是!”
陆穹衣离开,沋沋也心神恍惚地去准备新茶,落尘低头看看自己还残留着余温的手指,隐隐有些懂了陆穹衣刚刚想说的是什么,然后,她又想起了他。
坐在紫檀木的书桌前,她拿起备好墨的笔,工工整整地书写着四个字:宇文楚天。
她的指尖轻轻触摸着墨迹未干的名字,眼泪落在纸上,字迹洇湿,浓墨散了一片。
还记得她很小的时候,他经常手把手教她学写字,他最先教她的四个字就是:宇文楚天。
那时候,他握着她的手,在纸上一笔一笔歪歪扭扭地写出他的名字,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侧,有点痒,有点热,又很舒服。
所以,她总故意把他的名字写得很丑,或者少写上几笔,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但他从不会恼,而是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地教着她。
后来,她每天都拿着乱七八糟的字给他看,他宽容地笑笑,耐心地再教她几次,她缩在他怀里偷笑。
直到有一天,他看见她用树枝在地上悄悄地写他的名字,他揉乱她的头发,佯装生气地瞪着她:“宇文落尘,原来你是在耍我!”
落尘无辜地眨着眼,对着他傻笑。
地上的字真的特别美,一撇一捺就像是他的一举一动般飘逸……
其实,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有了一种情愫种在她心里,只是兄妹之情把这种情愫包裹得严严实实,让她分不清她对他那种生死不离的依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直到相拥,直到离别,直到思念,她才恍然醒悟,不管他们之间有多少是兄妹之情,多少是男女之爱,她的心中除了宇文楚天,已再容不下别人。
她不想做他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的妹妹,她想做他的妻子,一生一世追随他,不论天涯海角。
她低头,又在纸上写了很多很多他们的名字,宇文落尘,宇文楚天,那些纠缠在一起的笔画似乎都在倾诉着她心中无限缱绻的心思。
以后的日子,落尘刻意躲避陆穹衣,所以在藏书阁中读书的时间越来越长,陆家的藏书几乎被她看遍了,她不但知道了何为江湖,何为武林,就连江湖上的各门各派,每个在江湖上显赫一时的侠客,她都已经可以如数家珍地说出来。
在时间悄然而流中,寒冬不期而至,风霜仿佛将无然山庄的灰暗覆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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