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本想就此再说点什么,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恰当的词语,“那你说:我们为什么会在那里?你昨天晚上不是好好躺在这里吗?你说为什么?”
我看着他。
“谁知道呢。
如果知道就好了……”
“但——”
我撑起身子,“难不成就这样算了?反正我总感觉有哪个地方不对劲!”
我说。
“哼,又能够怎样?自从那天见到她以后,就没有对劲过……”
净生幽幽说到。
“那——”
望着净生一脸无助的样子,我忍住了下面的话。
接着我们好似都不想再说话了,有好一会的沉默。
走廊里传来人走动和说话的声音,远处似有几个人在拌嘴吵架,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一只飞虫钻入地上的花束里,茶几上的香蕉黄灿灿反射着蜡质的光。
“阿蛮……你说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这样的啊……”
净生轻轻地叹了口气,“按说这一切都违背了常理,可……”
说到这儿净生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吭声。
“哦,是了:那个男孩是怎么回事?”
净生坐起身体递了一只香烟过来。
我再次简明扼要叙述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净生默默地听着一次也没有打断我。
“驿堡?这算一个什么地方呢……”
净生皱着眉“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想过很多这方面的问题,也查了一些资料,但——唉!”
净生无奈的叹道,“阿蛮:你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看着我。
“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我又知道什么了?都是被你祸害的!”
感觉自己很无辜,我闷头吸烟。
“呵呵,真是有点对不起。
唉,阿蛮啊——我是真心觉得对不起你的哈。
无名白眼把你拖进这些个事情里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但我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的呵呵。”
净生笑着说。
“切!
你娃也不用假装解释和道歉了。
再说也没有啥好道歉的——我们不是朋友吗!
再说了,能够看见这样的绝世美人,嘿嘿,不是也很值得、很难能可贵吗?哈哈——花钱都卖不来看哦!”
(忍住没有说出裸\体两个字来。
)说完话,我重重的一掌拍在沙发护手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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