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可以?会不会不礼貌?”
阿呷来了劲。
“有啥不可以?知不知道——你是咱阿蛮的老婆,除了不准打老公外,杀人放火你想干啥都可以滴!”
我说。
阿呷擂出粉拳在我肩上捶了几下。
这当儿净生进了屋,身后跟着一穿黑色马甲的小伙,小伙举着的托盘里放着两扎不断冒着泡的新鲜啤酒。
“不行净生!
你再去要一扎,我们每人一份,这样子才公平!”
说着阿呷终于还是忍不住抓起一支香烟自己个点上了。
我无可奈何地望着她。
“呃——”
净生再次踌躇了一下,他望着我——我耸耸肩膀没有说话。
“那好吧。”
净生无奈答应。
“那你再送一份过来吧。”
净生对马甲小伙说到,小伙答应着旋即出了屋门。
“喂——净生,你可还遇见了那个女鬼没有?”
未等净生坐下,阿呷已经大声发问了。
“什么?你说什么?”
他似没有马上反应过来,见他看阿呷的眼神有些迷茫。
“女鬼——你那个漂亮的女鬼啊!
她可还来纠缠你了?哈哈……”
说完阿呷得意的大笑起来。
“噢——这个……当然,但——但,又未必……”
净生措手不及有些语无伦次,“其实,其实也未必如你们想象那样的——”
说着净生坐下来点上一支香烟。
“未必?那你说——那是哪样?”
见净生慌乱,阿呷更来了干劲,她紧逼着问。
“嗯——其实我这次去云南昭通,去云南昭就是和这事有关,”
净生摘下眼镜擦拭了几下,“阿蛮去过昭通没有?”
他重新戴上眼镜望着我问到。
“没有。”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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