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呷看着我,又看了净生一眼。
“世界太大了……”
见阿呷看他,净生应了一句。
“所以——这样看来,我们应该是可以理解你的!
‘异类’之间应该也可以产生某种类似于爱情的东西——在某种场合。”
我说。
“嗯——但你这个比喻——还怕不太恰当吧——”
净生笑了笑,表情有点复杂。
“是不太恰当。
但它可以让我更快更好的‘理解’你——不是吗?”
我看着他。
“嗯——”
“我倒觉得蛮好!
他们又没有去妨碍到谁。
不过——”
说到这儿阿呷瞟了一眼净生后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不要说半截子话!”
我望着她。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
“不过——净生: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哦?你想没有想过: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可是会伤害到他们的哦……”
阿呷说。
“嗯。
我觉得也是。
爱情虽然是发乎心、虽然美好,但我们敢肯定它无害吗?从结果来说——我看未必!
呵呵——我们不是最看中结果吗?”
我接过阿呷的话,净生垂着眼没有答话,似在沉思。
“事实是:有时候这份所谓天真纯正的感情却是伤害和阻碍了什么的。”
我接着说,却突然想到了秋子,想到她对我的伤害,“‘肆无忌惮’的爱情,有时候是会对另外一些人产生困扰和伤害的!
其实某些时候我觉得它们是一把双刃剑: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
后面这句话我更像是在说给谁听。
“嗯,你说的都很有道理,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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