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吗?切!
看来终是一丘之貉。”
秋子掏出一支香烟点上,“见他如此说,我也无可奈何了。
最后我只得叫他有事尽管说,反正我尽力帮忙就是。”
“那个人也一直在你们旁边吗?他又跟着来干啥?”
终于问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没有。
人家可一直很绅士站在远处的。
他那里听不见我和净生说话。”
秋子得意的口气。
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嗯,很绅士。
那净生叫上他一起来到底是又想干什么?”
我没好气的说。
“别打岔!
你听我说嘛:然后净生就问我可还记得‘五、一’节在‘小相岭’那次登山,我说记得啊,我说我还记得海子里那些个星星好大好漂亮呢!
他问我可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的谈话,我说记得;他又接着问我那天可是听见了你和他的谈话?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有点生气了。
我说你净生把我当什么人了!”
“哈哈,这样就说得通了——看来净生是带着那人来杀人灭口的喔!
嘿嘿,我说秋子啊,你可得小心一点才是啊——那人弄不好是一个杀手喔……”
我有些幸灾乐祸。
“切!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的蛮子?人家才不是你说那样的人呢!
人家好斯文、好绅士的!”
秋子横了我一眼。
“嗯,好斯文好绅士。
看来以后秋子小姐还是少和我们这样的蛮子来往了好!”
我忍不住反击道。
秋子“切”
了一声没有再正面回应我。
“见我生气,净生就说他不是那个意思,他说他来只是想向我打听一些事情,我就问他什么事情,他就说他对我那天晚上讲的在大学里发生的那件事很感兴趣,他问我现在可还会看见‘那个东西’,我说怎么可能再看见嘛,都这样长时间了。
我说如果再看见,那还不要了我的命了,我说。
听我说完,净生说倒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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