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甘心的叹息一声:“只怕连任教主也不如他!
这天下第一,只在他与东方不败之间了!
他才多大年岁,恐怕还不及我的零头,有这份本事,不说后无来者,但前人事迹,是听都没听说过的!”
蓝凤凰提着那把青锋宝剑,笑盈盈的看着向问天,娇笑道:“向左使,你可还好吗?”
向问天苦笑一声,自嘲道:“丧家之犬而已,谈不上好不好,蓝凤凰,你不在圣姑面前跟着,跑到这里来作甚?”
“呵呵!”
蓝凤凰掩嘴笑道:“向左使,你就别跟我玩虚的,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天长江之上的事情,奴家可以败得好惨啊!”
“我倒是有所听闻,但你们百来人过去,却被人一个不漏的擒下,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我也是半信半疑!”
向问天坦然道:“井底之蛙,岂能知道这世上,还有这般武功!
据说你们大部分人,是被一瓶迷药放翻,小部分人,又被人用剑折服,看你的样子,似乎他的剑法也极为可怕!”
蓝凤凰仿佛想起了什么遥远的事情,眼神投向远方,幽幽道:“那剑法,比今天还要厉害三分!
我从未见过如此璀璨的剑光,也从未想过,有如此可怕的剑法!”
听他这样讲,向问天灰沉的眼里,忽然泛起一道异光,他喃喃道:“真有如此可怕的剑法?”
“只在我所说的之上!”
“哈哈哈!”
向问天忽然狂笑起来,身体抽搐不止,蓝凤凰急忙按住他,厉喝道:“你不要命了不成?快停下!”
向问天却不理他,只顾着狂笑不止,曲非烟愤愤的走到他身前,抓起一块点心,就要塞到他嘴巴里,蓝凤凰急忙拦住他,低声道:“曲妹妹!
你不要和他计较!”
这是她少有的服软,曲非烟有些惊奇,便问她:“你和他也没什么交情,为何要帮他说话?”
“他毕竟是圣姑的叔叔,对圣姑多有照顾,而我受了圣姑的大恩,不能不承情照顾他!”
蓝凤凰叹息一声,为向问天整理了一下仪表。
听到任盈盈的名号,曲非烟也放下了手,一跺脚道:“看在任姑姑的面子上,就饶你这一会!”
说着俯身下去,接上了向问天几个重要的关节。
向问天虽然还是不能动,但也好受了许多,他笑着谢绝了蓝凤凰扶着他的好意,挣扎的靠在桌子上,神色比起之前假模假样的豪迈,倒是多了一分真洒脱。
陈昂递给他一碗酒,向问天用牙咬着碗,痛饮了下去,他浑身颤抖,大半的酒液全被自己洒在胸前,浑不在意的高声喊道:“你之前说的好!
我向某确实是一个无信小人,多少豪杰拿我当兄弟,我也愿意为他们拼一拼性命,但遇到大事,却还是被我出卖!”
“说我是小人,当真是贴切,贴切的很!
我要说一说,我那些生死之交,要我向某的头颅,随时可以为他们抛去,不过一死而已,但为了任教主的大业,就算对不起这些兄弟,我也不得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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