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喃喃道:“刘和?那是谁?”
“啊?”
妇人止住哭泣,看着少年骇然道:“吾儿莫非得了失魂症?竟然连刘和都忘记了,这可如何是好!
来人,快来人啊!”
“夫人有何吩咐?”
一个瘦小精悍的黑甲卫兵出现在门口,躬身询问道。
妇人抹了把眼泪,喝道:“公孙甲,侯爷可在府中?吾儿病情忽然加重,让他速速前来!”
公孙甲恭敬道:“夫人,侯爷去了西市,准备亲自监斩幽州牧刘虞,小的这就快马去请!”
妇人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速去!
速去!”
少年听到‘幽州牧刘虞’五个字,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很多信息,空洞的眼神迅速恢复了色彩,他用嘶哑的嗓子叫了一声:“等等!”
“咦?”
妇人先是一惊,随机喜不自胜:“吾儿,你醒过神来了?”
少年点头道:“嗯!
让妈……让娘亲操心了。
我这是穿越了
正午时分,公孙续穿着一身崭新的灰色锦袍,在七八名布衣侍卫的保护下,信步走在蓟县的街道上。
战争带来的各种痕迹已经消除,街上的店铺重新开业,百姓也重新走上了街头,乡民们的地摊随处可见,众人或买或卖,各种叫嚷声此起彼伏。
蓟县能这么快就恢复生机,有多一半都是刘虞的功劳。
在幽州,百姓最敬畏的是公孙瓒,最敬爱的却是刘虞。
前者屡屡击败胡人和贼寇,确保境内安宁;后者多方屯田、开采盐铁,安置流民数十万,殚精竭虑与民休养,活人无数。
刘虞被俘之后,蓟县城内人心惶惶,各种流言四起,连带着其他各地也市井萧条。
等到刘虞穿着官袍站在蓟县县衙门口说了几句话,百姓们就彻底放下心来。
十五天前县衙门口那巨大的欢呼声,至今一直在公孙续的耳边萦绕。
公孙续在城中转了一圈,从百姓眼中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们畏惧自己,但是又感激自己。
由于公孙瓒的暗中宣扬,如今的公孙续已经成了拯救刘虞全家性命的大恩人,再加上那三条承诺,他的名望瞬间暴涨。
以前的公孙续走在街上,百姓们会有多远就躲多远,如今的他在城内漫步,不时就会有乡民百姓向他行礼问好。
‘人太少,太穷了!
’公孙续巡视完城池,不禁在心里哀叹。
偌大的城池之中,人口不足三十万,这其中幽州军就有五万战兵、一万多辅兵。
城内房屋低矮,二层以上的小楼数量极少,豪华宽阔的宅院更是少得可怜。
百姓们穿着破烂的粗布麻衣,脸如菜色者比比皆是。
各类店铺倒是有百多家,不过除了粮店和盐铺顾客不少之外,其他店铺人迹寥寥,几家上档次的酒楼更是空无一人,店小二都在趴着打瞌睡。
“蓟县,一直这么穷吗?”
走到南门处的时候,公孙续看着寥寥无几的商队,终于忍耐不住,询问身后跟着的公孙甲。
“穷?”
公孙甲瞪大双眼,很是不解的挠挠头,“蓟县很富庶,公子怎么会说穷呢?”
加州理工高材生,被命运一脚踹回七十年代的洛杉矶。这年头,王安还很牛,靠打字机富到流油乔布斯因为没钱退了学,带着简历试图混温饱盖茨则是个刚上哈佛的帅小伙,满心想着谈恋爱巴菲特抠抠索索,盯着仓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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