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铁丹忽然一怕额头,“对了,就是孙大打上门的那天,俺回家去的时候俺爹正在做一个木马,他说做成功后木马可以自己走。”
公孙续吃了一惊,自己走的木马!
这不就是名震天下的木牛流马吗?捡到宝了!
无论如何也要让马均留在工匠营!
“将军,俺觉得这个炼铁炉有些怪异……”
马铁丹哪里知道公孙续正在算计自家父亲,他看着炼铁炉脸色十分疑惑。
也难怪马铁丹感到疑惑,就连走到炼铁炉旁边的马均都有些不解,和他见过的那些炼铁炉相比,这个更加巨大,而且构造也大不一样——炼铁炉顶上插着三根海碗粗的铁管子,顶端是漏斗状,顺着旁边梯子可以爬上去。
炉子侧面用泥土做了几根引流铁水的弧形沟渠,里面涂抹的十分光滑,几乎和铜镜的镜面一样。
炉子侧面也安装着高大的橐龠(音tuoyue,即风箱),不过并不是独.立安装的,而是两个成一组,足足安装了三组。
马均看不明白铁管和弧形沟渠的作用,但是这个组合起来的橐龠却让他眼睛一亮,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如此简单的做法为何自己就没想到呢?橐龠组合在一起产生的风力才会更大啊!
不懂就问,马均顺手拉住一人,向他询问铁管和弧形沟渠的作用。
这人不耐烦的一甩手:“哪来的闲人?没看俺忙着呢!”
马均讨了个没趣也不生气,本想顺着梯子爬上去看看,无奈工匠们人来人往,他根本没有使用梯子的机会,只急的搔首挖耳连连顿足。
公孙续不禁笑了起来,吩咐马铁丹去叫马均过来。
马均过来后就拱手问道:“据说这个炼铁炉的图纸是将军所画,不知小人能否请教几个问题?”
公孙续已经从马铁丹口中得知马均的表字,于是笑道:“徳衡先生只管问,吾知无不言。”
“小人有个地方完全看不明白,那个弧形沟渠小人能猜到是引流铁水的,但是上面那三根铁管子是做什么用的?”
公孙续指着铁管子上方的漏斗,笑道:“通过那三根管子向铁水里面加入碳粉,再通过弧形沟渠引流到砂模之中,就能得到上等的钢锭!”
“不用反复锻打就能得到钢锭?”
马均闻听顿时瞪大了双眼。
此时想要打造一把精钢刀,最少也要反复把铁坯锻打数十次,才能得到品质不错的钢刀。
若是能不经锻打就获得上等钢锭,那岂不是说就能迅速获得更多的精钢器物?若是真能如此,乃是天下匠人之福啊!
公孙续哈哈笑道:“正是如此!
徳衡先生若是不信,可敢和吾打个赌?”
“打什么赌?”
马均茫然问道。
“若是真如吾所说,徳衡先生就要答应留下来做工匠营的统领!”
“一言为定!”
马均满口答应下来,甚至都没问自己若是赢了能得到什么。
他素来酷爱发明和改进新奇的东西,对公孙续‘发明’的牙刷、胰子等物赞不绝口,认为这些新东西能造福百姓,比制造精良兵器杀人强太多了,早就想着能和公孙续面谈一次,又岂会拒绝这个赌约?公孙续大喜,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马均拉到了麾下,于是又挑了一些此时的技术绝对能做出来的新鲜东西,比如马均尚未面世的指南车和诸葛连弩,把个中要点一五一十讲给马均听。
马均听的欢喜无比,不停地和公孙续讨论,恨不得马上就找工具去试着做一下。
二人边说边讨论,马铁丹偶尔也插句嘴,这样很快就过了半个时辰。
这时工匠营的头领李赟过来禀报,说一切准备就绪,请公孙续下令烧火炼铁。
李赟身材瘦小,约莫四十来岁,是幽州城有名的铁匠。
公孙甲兄弟找到他的时候给了一大笔钱,于是他举家前来投靠,开始的时候手下只有三百来个工匠,后来各类匠人越来越多,再加上从辅兵中抽调的壮劳力,如今的工匠营已经有一千余人。
本来按照此时的习俗,新的炼铁炉开炉之前要举行祭祀,有时候甚至要投入三牲,祈祷能获得火神的帮助,不过公孙续直接省掉了这一步,直接下令开始生火炼铁。
李赟有些遗憾未能举行祭祀,不过还是老老实实过去吩咐工匠们点火。
工匠们早已把铁矿石倒进了炼铁炉,此时听到一声令下,他们纷纷举起火把点燃了干枯的木柴,然后拉动了橐龠,木柴很快就引燃了石炭(煤),蓝白色的火苗轰然而起。
公孙续上去拉了几下橐龠,发觉十分无趣,于是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询问马均:“徳衡先生,要不要随吾去军营歇息下?这炼铁耗时极长,没必要在这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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