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此时瘴气已经消散了许多,否则一片白茫茫的,就是挂个竹竿撑条红裤衩恐怕都看不到。
“那我们还是绕着这河流再走一圈吗?”
赖子一听就有些发竦,他刚才划了一圈手都快点要废掉了,现在居然又得再来一次。
“嗯,不过速度不用很快,有分岔口的地方大家多观察一下,看下是否有什么记号一类的东西。”
病鬼点点头,刚才他们是听赖子的经历着了迷,否则怎么也会留意一下的。
“希望不要离我们太远啊,这一圈就耗费了咱们一个小时,再来一次的话,日头就要到晌午了,要是等会儿没有云,我们在这船上就准备给晒成肉干吧!”
赵三骂骂咧咧地道,他手中的竹竿一收,这船又重新晃晃地在河面上漂动起来。
经过第三个分岔口的时候,赖子的眼睛一亮,他从船上跳了起来,大声吼道:“你们看那边,那枝杈上是不是挂了个布条?”
张萌仔细瞄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得等船靠近了几十米之后,这才发现了那布条的踪迹。
“赖子大哥你这视力可真好,刚才那距离我可是什么都看不清!”
张萌大为惊叹。
赖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给赵三一下子冷冷打断:“这有什么?当年你三叔马下藏人,枪响人倒,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一份眼力,那贼人三四百米开外的地方,手上要是有个动作,身体就得闪开,就这小哥这份眼力,也只能算是一般。”
“得得,三叔,我们还是去看看那布条是不是瘸子叔的吧!”
张萌赶紧说道,要等赵三唠嗑完,起码得再等十分钟。
“你个臭小子!”
每次说这段典故的时候,都会给张萌打断,赵三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
“这个确实是瘸子身上的衣服扯下来的,看来他们是进了这条岔流!”
病鬼把那布条拿了下来,淡淡地说道。
“赶紧走,都过了差不多两小时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了哪里?妈的,要是有个手机多好,哪里用得着这么烦。”
赵三骂骂咧咧的。
这会儿在香港,已经开始有摩托罗拉这一类的手机了,不过信号极差,也只能够在香港的中心城市才可以使用。
“三叔,我怎么没发现你平时话就这么多,赶紧把方向转下。”
张萌没好气地说道。
“不对!”
赖子眉头深深皱起来,他盯着这布条许久,终于出声说道。
“什么不对?”
赵三和病鬼都看着赖子,他们现在已经默认了赖子的身份,他说的话肯定也有一定的道理。
“这布条不像是自己扯下来的。
你们看这缺口的线头,完全给这枝杈扯烂了,如果是自己扯下来挂在树枝上的话,这树枝穿过的洞口应该是很平滑才对。”
赖子指了指那布条,张萌他们一看果然如此。
“那瘸子叔他们去哪里了?不是这条河道吗?”
张萌有些不明白赖子指的是什么。
“不,他们是往这里去了,不过应该是慌不择路地划进去的。
你看这截树枝,虽然有点突出河面,但是稍稍侧身就可以躲开,但是那个老头居然给勾下了一块布下来,当时一定是很惊慌,或许他们发现了什么……”
“小哥的意思是说这里面有危险?”
病鬼想了一下,沉声问道。
“嗯。”
病鬼和赵三对视了一眼,他轻轻说道:“在船上有一位是我们的兄弟,所以即使有危险我们也要去找他,小哥如果你怕危险不想去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分手!”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人到中年万事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三十不豪四十不富五十将相寻死路。...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