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惠说:“小弟是个胸有丘壑的,以后娘若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就多与他商议。
今年都能应试了,已经长大**了,家里的事他也该拿起来,替你担当担当了。”
王氏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儿子身上,还真没啥事能入得了她心的,一笑,说道:“就这一亩三分地儿上的事,哪还用得上他,专心读书挣个功名才是正经。”
“那也不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啊,多接触些事物对他们有好处,就连皇帝都得微服私访呢。
就算他以后做官了,也是为百姓办事服务的,老百姓吃啥喝啥摆弄啥他都没弄明白呢,怎么能当好这个父母官啊。”
以前她没出门子的时候还能带着点,是下地是上山,就算不干活也让他去见见瞅瞅。
现在放到王氏跟前,可真是怕磕着怕碰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幸亏百川不是那一味死读书的人,不然这么教育早就给养残了。
见王氏被说动,尹百川道:“还是姐姐厉害,平日里我怎么跟娘讲,娘都告诉我读书第一,今儿姐姐几句话就改了娘的意思。”
百惠嗔他,说:“我还不知道你,一说话就是之乎者也的,估计又是论语说孔子曰的大道理,娘连意思都不一定明白,能应了你才怪呢。”
王氏也乐了,说:“可不是么,呵呵,就以为他是想玩所以糊弄我不懂呢。”
呵呵,几人又说了两句,百川也回屋温习了,百惠这才有空和王氏说几句体己话,问她:“爹那头咋样?娘你一直没过去看看?”
王氏拿了件活计在手,捻着针在鬓角刮了几下,温柔莞尔,说:“挺好的,一个月总有一两封信,送点东西回来。”
百惠忙又问:“都送啥?就是吃穿?”
若只是吃穿,那尹颂任上得的银子就是便宜弄月那个蹄子了。
尹颂就一个小小的县丞,一年不过百八十两的俸禄,又是两头的花销,就算每月只送吃喝都是勉强了。
但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干啥吃啥,有句话不说么,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要不咋都削尖了脑袋要当官呢。
家里的事王氏从不瞒着继女,知道她也不是图娘家啥,也是指望她多给她出出主意,压了嗓子对她说道:“哪能啊,还有你爹任上旁得的银子。
除了必要的花销,其余都送回老宅来了,这也是为啥你爹非要留下老宅的因由。
别看他这个官不大,可也是实缺,贵县也算富足,他稍稍抬手银子就哗哗的流进来。
这么些的银钱随身放着,真有点啥意外一点都落不下了,所以得提前防备着点,都送回来藏严实了。”
百惠一听有点担心,早还以为就是小打小闹呢,听王氏这话肯定是小不了的,问:“爹就是一个县丞,大笔的往手里过银子,这么明目张胆的能成么。”
“你爹说他拿的都是人家手里漏出的零头,你要是不拿人家当你不是一条心,反而排斥你。
这都是惯例了,只要不在灾荒时动赈灾银子就不会出大事,最多就是查办,就算被革职了可银子也是搂够了。”
尹颂本就不是官迷,读书就是因为喜好,又是年逾不惑才得了官职,早就看开了许多东西。
什么名声啊都是次要的,拿到手的好处才最实在,他又是得了沈知府的点拨。
能看重沈牛儿这样的人得是什么人性啊,基本都和他是半斤对八两,所以尹颂首次被灌输的官场经验并不怎么美好,但却是最能得实惠的。
汗……这就叫蛇鼠一窝了吧,这样也好,总比打肿脸充胖子来的强。
有的人宁愿为了几句不靠谱的好名声,放着大把的好处不要装清高,让家里的老婆孩子跟着挨饿受苦。
这样的人不管有多少人说好,百惠都认为他不好,因为他连自己的家人都能舍弃,眼看着他们受苦受难的,只为了自己有个好名头,这能叫好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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