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是你惹出来的,还有脸在此说风凉话。”
沈霜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朝着沈黛大吼。
房间内还有前来劝聂氏的下人们,见素来温柔有礼的五姑娘大吼大叫的模样,甚是惊讶。
再温柔的兔子,被惹急眼了,都会跳脚咬人的。
下人们缩起脖子,找时机退了出去。
沈黛话虽难听,却也实在。
聂氏很清楚沈黛是在婉转地提醒她,外面的女人觊觎国公府大夫人得位置很久了,正搓手期盼着能够顶上这个位置。
聂氏当然不是下了决心想要离开国公府,灰溜溜地回娘家,娘家的人定要说她的不是。
眼前就有个台阶,聂氏得抓住机会,顺势下来,若不然就真的
沈黛轻笑着斜了沈霜一眼,不客气地说“五妹说话真可笑,拿家里的钱贴补外人的是大伯,怎么反而说是我的错?”
任何不切实际的指责,沈黛全都不接受。
她只是想让自己赛马赢回来的银两,用在振兴家业上。
而不是被人骗去,贴补外人!
“我爹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这种事情,轮得到你来知会他吗?”
沈霜嘴硬得很,不愿意承认此事是沈从桦的错,“沈黛,不要你当了国公府的掌家人,就为所欲为。
跳得太高,小心哪一天掉下来,摔成肉饼!”
她恶毒地诅咒着。
这些天来,沈黛像是诚心与大房的人作对。
先是逼着大房的把掌家之位让出来,又去珍宝斋寻沈从桦的不是。
沈霜怎么想都觉得,沈黛是故意针对大房。
前日,沈霜还只是对懦弱的娘亲感到失望,今日父亲的做派,又让沈霜很是厌恶。
都什么年岁了,还谈感情。
不仅如此,她爹居然糊涂到,去跟青楼的女子谈感情,她的娘亲温婉贤淑,哪里比不上青楼的女子,她真的怀疑爹患了眼疾。
爹娘做的事情让人无法理解,可他们终究是自己的爹娘,沈霜想着她们这一房,脑袋清醒点的人也只有她了,只能是她站出来,杀沈黛的傲气。
诅咒的话语,砸到沈黛身上,不痛不痒,沈黛依旧保持冷静,“正因为我是掌家人,就更应该替国公府看好每一个铜板。”
她义正言辞地说。
“沈黛,你不要觉得,你赌马赢回来的银两干净!”
沈霜拉着嘴角,嫌弃地挥了挥手,“国公府的声誉,都被你毁了。
我们国公府要的是武将文臣,不是赌鬼!”
不就是赢了点臭钱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沈霜打从心底里看不惯沈黛赌马的事情。
“银两不干净,你用得也挺顺手的嘛!”
沈黛用淡淡的神情,说着直戳沈霜心窝窝的话。
安国公府这个月的月钱,是沈黛拿出来的,她当然有理由斥责沈霜的不是。
沈霜一时找不到反击的词,愣了好半天才心虚地说了声:“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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