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里虽然池子也在,水也在,但唯独没有了荷花。
那些往年茂盛得挤满了整个池子的荷花仅剩下些残梗败叶,鱼群也不见了踪影,清晰可见的建筑垃圾在池子各处摆出千奇百怪的姿势。
林程栋点上烟,安静得坐下去,他认为自己听到的绝对不会是事实,唐卉娟绝对不会背叛自己。
可无风不起浪啊,如果唐卉娟真得想要和自己分手,应该早就直言相告了,怎么可能背地里偷偷摸摸呢。
从林梦琪那里得知,唐卉娟和车间里一个比她小三岁的小伙子走动颇为频繁,没事的时候总会过去帮忙,还美其名曰强化培训。
除此之外,在林程栋加班时,唐卉娟偶尔也会去找那个小伙子一起散步。
据说,有人撞见他们手拉着手在厂区外的一条林荫小路上。
不会是真的,林程栋摇晃着脑袋,抖手将烟头扔进了荷花池。
可是那个烟头却漂浮在透着暗黑色的水面上,随着体表感知不到的微风,缓缓荡漾。
林程栋盯着那个烟头老半天,越看越觉得来气,弯下腰从池边的杂草里捡起一些小石头狠狠砸向那个烟头。
可一块块石头接连扔过去,那个烟头依旧安然无恙。
林程栋火了,他找过来一截木棍想把烟头敲下去,可一不留神,自己掉到了池子里,这下狼狈了。
爬到池边,林程栋给唐卉娟打电话让她送条毛巾过来,顺便打听下谁有合适的裤子,借给他换一下。
不多时,唐卉娟就跑了过来,一脸嫌弃得把毛巾和裤子扔到他面前,“给你闲得是不是?赶紧擦擦换上。”
“什么态度啊,真是。
你看看这个池子,我在这儿念书的时候哪是这个样子,就连我们去年回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荷花,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不行,我得找人收拾收拾。”
“有病吧你,你是管车间的,厂区环境不关你的事,别再搞出什么越权管理的事儿哈。
跟你真是瞎了眼。”
唐卉娟看着林程栋换完裤子,还特意上前帮忙扣了下扣子,随口嘟囔了句,“这扣子缝的结实吧,我就说他那么缝不行还得掉,偏要和我犟。”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唐卉娟虽是说得漫不经心但林程栋却听出了其中的门道,赶忙追问了句,“这裤子谁的?”
被林程栋这么一问,唐卉娟似乎警觉起来,不自然得笑道,“你管他谁的,能借给你穿就行了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林程栋隐约意识到林梦琪跟自己说得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不禁一阵揪心。
可现在的他毕竟比之前略有城府,低头看了看裤子,随口回道,“我是说,回来去买条这个尺寸和样式的还给人家,一条裤子不能两个人穿。”
“这条要扔啦?怎么突然大方了呢,自己穷得还叮当响呢,又要摆谱?”
唐卉娟丝毫没有意识到林程栋话里的意思,拿起脏毛巾便要走。
“不一样。”
林程栋突然拔高音调,目光炯炯看向唐卉娟,“涉及到尊严的事情,不能光看钱。
难道没有钱的人就不是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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