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有点坐立难安,“伤势不好看。”
“今日这么生分?”
云徙不答,耳根泛起了浅浅绯红,“您怎么没去看望盈心。”
云朝昭随意说,“她自己会摸鱼偷懒,就是跪一个月也活蹦乱跳,哪里像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变通。”
她说着拿手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
云朝昭就见他双颊绯红,似乎是被说得害羞了。
她以为他只对常年相处的明华如此。
她想想还是作罢了,要是提出,恐怕他得钻到被窝里去了。
说到被窝,她打量起他的居所。
云徙屋内摆放着古琴,一面铜镜,衣架上挂着少量几件衣物。
据她所知,他每半个月来此小住,东西不算多,非常简朴,甚至过于单调了。
她余光看到某处挑眉,“除了修炼平日可进行其他日常活动。”
云徙适应了她这样嘘寒问暖的说话方式,耳上的薄红消退,正经回答,“练琴。”
“好吧,晚上记得要好好休息。”
“嗯,知道了。”
“真知道了?”
他点头。
“那又是什么?”
她指着床下的东西问。
云徙扭头看到床榻下的东西。
那是个坐蒲。
他的床铺实在过于干净了,晚上也在练功,哪怕明知是做无用功,也依然坚持修行,将自己修炼的那点灵气修了又修,炼了又炼,坚定得简直可怕,十足的……唔,小傻子。
“偶尔,”
云徙轻声解释,“床榻太软,睡得不甚习惯。”
云朝昭用明华口吻,温柔又心疼地说,“你这孩子,”
她摇摇头,“今晚好好睡,可别再熬夜了。”
她取走那蒲团,“这个我就没收了。”
“您又要走了吗?”
他问,语气里钻入了不易察觉的不舍。
云朝昭投目含笑,眼角下弯,和和气气,“难不成,还要哄你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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