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盈心闻言迟疑。
她回望房屋一眼,想到他们灵力封闭,要真有什么陷阱,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她保命手段多,并不是特别害怕,于是杨盈心爽快应下。
“好啊,去哪?”
“随我来。”
杨盈心跟上。
——
云徙听到了叩叩叩的敲门声,王言在窗外鬼鬼祟祟的小声说,“昨天那老婆婆把杨盈心单独喊走了,我们跟上去。”
王言早就预料那个老婆婆多半还要找小师姐,因此留了个心眼。
“好。”
云徙起身。
两人悄悄跟上去。
杨盈心跟着来到一个祠堂。
和其他干燥明亮的祠堂很不同,这里幽幽暗,只亮些蓝紫色鳞粉,老婆婆步入,在四周空碗里注入水,这碗是特制的,有水后发出青蓝色的光芒,很是美丽。
其上有一尊破损神像。
老婆婆沾润绿叶,四处清洒,看起来像是在做某种仪式,然后执碗磕首,杨盈心见她行动艰难,忍不住上前搀扶。
“其他神祀都祭烟火,你为何祭水?”
杨盈心不解问。
“水为万物之根,天地之源,祭水有何不对呢?”
老婆婆反问。
杨盈心说不过,耸耸肩,“好吧,你为何带我来此处?”
“你可知我供奉的是谁?”
“谁?”
“此处是昭烈祠。”
杨盈心迷迷糊糊,“哦,那又如何,难道你想要我跟你信教?”
“不。”
老婆婆摇头,“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
真是莫名其妙,杨盈心当然不会对什么野神有敬畏之心,她抬头就直视神像,神像只留下了半张残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