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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泽芝便被那根手指推着往前,淡淡说:“当然是关心。”
“真?”
“不论我怎么说,你都会不信。”
“我没有不信,是您不信我。”
邬引玉又往鱼泽芝后背上戳,戳得一点也不干脆利落,显得格外亲昵。
只是,她根本不敢把鱼泽芝当自己人,谁知道那壳子里的是什么来头,又打了什么主意。
鱼泽芝像被推着往前走,面不改色地说:“如果查看监控,我也会被怀疑,监控可是记录了我的好几次到访。”
“真冷漠啊鱼老板。”
邬引玉戳得更用力了,“您哪是关心我,明明是在关心自己。”
走了一圈,吕冬青停在邬家的神堂前,若有所思地问:“近段时日,邬家的神堂由谁打理?”
“是我。”
邬引玉说。
吕冬青又说:“可方便进去一看?”
邬引玉哪能说“不”
,当即就开了门。
于此,其实她并不担忧,毕竟炉里香灰的臭味已经散尽,而那墨气也不知去了哪里,悬梁上的麻绳更是被她藏了起来。
吕冬青站在灵案前上香,手颤巍巍往前伸,目光突然变得很是尖锐。
邬引玉天天夜里都来擦拭灵牌,不觉得这神堂有何异常。
吕冬青先是伸手朝邬其遇的灵牌探去,拿起端详一阵,又吃力地捧起别块。
不论被拿起的是哪一块,邬引玉都没有出声阻拦,既然要搜,就容他们搜个仔细。
吕冬青连着查看了数块灵牌,在摩挲到某一处痕迹时,手陡然一顿。
“怎么?”
邬引玉愣住,往前靠了一步。
吕冬青用拇指不停摩挲着手里灵牌的底部,神色沉沉问:“这是哪来的。”
邬引玉探头辨认,只见灵牌底部竟刻有个葫芦塔刹一样的图案。
在她梦里那个叫“小悟墟”
的地方,就有无数的葫芦塔刹。
“上次扶乩后,有东西撞进吕家神堂,我便也进神堂检查了一番。
那时,我发现列祖灵牌上竟刻有这样的痕迹,还以为是家里哪个小辈玩闹时犯下了错。”
吕冬青说。
作者有话说:
和编编商量,本文于2019年10月26日周六入v,感谢大家的陪伴,也请以后继续支持,么么哒。陆珩第二部,第一部路指专栏反逆袭法则快穿作为法修第一人,陆珩是在修真界横行千年而无人敢惹的活祖宗。可当他来到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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