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测测道:“你而今大概连自己怎么死的也一头雾水罢,是不是很疑惑自己为何没化身厉鬼罢……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想了解的一切,我也了如指掌,我能为你解惑。”
他如此气定神闲,一派有恃无恐的形容,大约是清楚我眼下的状况,无法伤他,故而装出高深莫测的模样,在我面前作死。
我在心里不屑一哼。
这其貌不扬的小教主初生牛犊不怕虎,实在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我现在若问他一句“血芳菲原名姓甚?”
他必然哑口无言。
不过,他说能为我解惑,这一点倒是值得斟酌。
需知我而今愁天愁地愁空气,没一样不愁。
什么都要筹备,却又无从下手,因摆在眼前的路实在是一塌糊涂。
我自然分辨得出方向,只是不知哪个方向比较方便好走。
“以你的性子,自己死于非命,定然不肯让凶手逍遥法外,自己却沦落为一只微不足道的孤魂野鬼吧,我猜你现在最要紧的便是跨越阴间,显身阳世,然后就去报仇。
这些我都能助你一臂之力。”
他循循善诱:“当然,你我非亲非故,我自不能做费力不讨好的冤大头。
你若要我助你,那么你也得给我好处,我想要什么好处,想必你也晓得了。
咱们的合作是各取所需,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甚好。
只是,我而今身在阳间,却跨不过阴阳界,他听不到我的话,无法沟通。
断崖这厮像会读心术一般,我刚顾虑这一层,他立即开口为我排忧解难。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担心我听不到你的话,难以交涉。
其实你大可不必忧心,我既然有此一举,自然什么都准备好了。”
他喊了一声:“来人。”
果然就来人了。
过来的这个人一副儒服博冠的形象,穿得斯文,长得白净。
比那几个塌鼻子中看多了,却不知道中不中用,又作什么用。
只是,他身上那套素白浩渺的长衣虽十分中看,但无奈委实太白了,怎么看怎么像传说中死了爹娘才穿的丧服。
无奈的是,想到丧服一词,神思中翻出了些许回忆,回忆里,有个人也与眼前人一般,总爱穿一身披麻戴孝的白色丧服……不仅如此,记忆中那人还像模像样的在袖口处绣上雅致的波浪水纹,走起路来衣袂飘飘,别提有多讲究了。
我心猿意马,目光也不由自主往眼前那人袖子上望去,这一望不打紧,却令我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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