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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竹舍前,岳过放慢了脚步,缓缓走到门前轻轻推了下,门开了,岳过把小脑袋先探进来看了看,客厅内没人,岳过走了进来,虽然来过几次五圣林,但是都是坐在竹舍前的台阶上和上官岳飞聊天,这是她第一次走进竹舍,竹舍内简单明了的布置给人一种很放松的感觉,桌椅都是用普通的竹子做的,但做工却是很精致雅观,如果没猜错应该都是出自木艺天才陆飞之手。
正在岳过小有兴趣的欣赏竹舍的结构时,里面房内传出一声声痛苦的吟声。
岳过猜测道:“是陆游吗?他是不是生病了?”
轻移脚步,缓缓朝寝房走去。
寝房内只有一对竹椅和一张很大的竹床,竹床周围挂着青纱帐,岳过小心翼翼的朝床前走去,躺在床上的果然是陆游,只见他面色泛着异红,正痛苦的在床上翻滚,双手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陆游,你怎么了?”
岳过一看连忙奔至床边,一双雪白的纤手急忙探上他的额头,发现他的体温竟高得吓人。
“贤弟——”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床上的陆游大为震惊。
从山上采花回来的他,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异样,体内像烧起了火般折磨着自己。
他立刻明白了发生什么事,虽然不懂医术,但也听魏子奇讲过所谓催情药是什么样的症状,所以凭着自己还没完全被药性控制失去理智时他一人躲到这里来,他不想被她看到再误解自己,更不想因药性而做出伤害她的事。
体内持续蹿烧的欲火折磨得陆游痛苦不堪,勉强的睁开眼睛看向床前人,顿时一股异常的燥热再度在体内蹿升。
“贤弟快走,我不想伤害你,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陆游艰难开口,声音低沉嘶哑。
从小研读医术的岳过能一下就闻出是什么药,当然也能一眼就看出了陆游的症状,那不是生病,而是中了催情药。
“陆游,你为什么不回书院,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为什么不回去寻求解救的办法?你想让自己气血逆流而死吗?”
看到陆游痛苦的样子,岳过心疼的大声训斥。
“我怕自己被药控制管不住自己而伤害了你,如果让我在伤害你和死亡之间选择,我情愿选择死亡也不想做伤害你的事,如果今天是我的最后一天,我想向你坦诚一件事,我——爱上了你,虽然知道不应该,可从第一次在五圣林遇见,心就不受自己控制的丢给了你,我一直欺骗自己说对你只是错觉,可我心里清楚那只是自欺欺人,那不是错觉,是真的爱上了你。
过儿,对不起,我真的很没用,我真的很想和你做一对好兄弟,好朋友,可我却管不住自己的心,有时我真的很看不起我自己,觉得自己好不堪。”
陆游终于捅破了彼此之间的那层纸,或许是觉得如果今天就死去,不把自己心中的秘密说出来真的很遗憾,所以就算很丢人,还是说了出来。
而有些事说出来也许会改变很多事实。
“陆游,你真的是个大傻瓜,大笨蛋,而且最笨的是你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霸道又单纯,为什么会有那么干净爽朗迷惑了别人的心而都不自知的笑容?你为什么那么的傻,你知不知道中了这种药的人在一个时辰内是可以解得,而一旦过了时辰——如果没有人发现你你会欲火焚身而死?”
你为什么要这么的直率,直率的让人心疼,直率的让我再也无法乎视自己的心,直率的让我再也不想欺骗你,直率的让我只想不顾一切的去爱你。
如果今天是你的最后一天,那就让我陪你一起去死吧!
至少彼此的心不会再孤单。
“我不怕,贤弟,你快走。”
陆游强忍着即将的失控,咬牙说道。
岳过柔柔一笑,摇摇头道:“你说了那么一通感人的话,然后再赶我走,你让我怎么还能忍下心来见死不救离去呢!”
岳过知道还有一种办法可以救他,想到此,小脸已羞得通红,低下头伸手轻轻去解衣衫。
“贤弟,你——你干什么?”
她的举动让陆游震惊。
虽然自己喜欢他,可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可以——
岳过浅浅一笑,拿下发髻上的玉钗,如黑缎般丝滑的青丝飞泻而下,同时宽解衣衫,露出冰肌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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