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年少轻狂,单纯又爱玩,根本不能挑起国之重任,为了天下百姓的安乐,为了圣世皇朝的繁荣昌盛,老臣要抗旨了。
待老臣看大皇子登上帝位,老臣便会追随皇上而去,向皇上请罪。
其实慕容敬山一直都不赞同立欧阳宏为储君,当时皇上立储君之时他就同皇上有过争议,但最终因大皇子是庶出,皇上坚持立欧阳宏而否定了大皇子。
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说服皇上重立储君的念头,只要欧阳宏做的有一点不好,他就会趁机劝说皇上,但皇上却从未被他动摇过。
而现在——皇上突然驾崩,太子又不再宫中,他便以为这是天意,是天在助大皇子,所以他一定要帮大皇子力争到底。
“既然这是皇上之意,臣等愿意遵从皇上遗愿拥大皇子为帝。”
左边大臣异口同声道。
右边大臣一看事实如此,即便有不甘也只能顺从:“臣等愿拥大皇子为帝。”
“慢者!”
丞相又站出来道:“即便是要立新帝,至少也要等太子回宫,国葬结束……”
“丞相,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个道理不用老夫说吧!
太子一日不回宫难道就要群臣一日无主吗?那如果太子永远不回宫,是不是就要永远不立新君?”
慕容敬山气势逼人的冷冷质问道。
“镇国公……”
“谁说本殿下永远不会回来?”
丞相刚想继续帮太子争取时间,太子的声音便传到殿内,众朝臣朝殿门望去,欧阳宏一改往日随和开朗,眼神冷冽,神情冷漠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狭眸冷扫殿内众人,浑身散发着如猛兽般随时都会爆发的危险气息,众人一见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皇儿,你终于回来了。”
一直沉默在皇上灵柩旁伤心的皇后见儿子回来,泪水襟然而下。
欧阳宏表情哀默的朝灵柩走去,噗通一声跪倒在灵柩前痛责道:“父皇,对不起,儿臣不孝,儿臣来晚了。
父皇——”
声泪俱下,肝肠寸断。
“皇儿,你到底因何时迟迟不回宫,母后一再催促你皇上病重,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皇后痛心道。
儿子的迟迟不归,她这个做母亲的真的很不解,很生气。
欧阳宏错愕,擦掉泪水看向母亲询问:“母后不是在信上说父皇龙体无大碍,让儿臣不必担心,还有,父皇说不必急着回来之类的话?”
皇后惊愕:“母后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母后一封封都是快马急函,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肯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魏子奇斩钉截铁的断定。
镇国公轻蔑的冷哼声,不屑道:“依老臣看,太子是在为自己的不孝开罪吧!”
欧阳宏黑眸炯然犀利的看向镇国公,嗓音冰冷的质问道:“镇国公是在怀疑我明知父皇病重而不归吗?镇国公身为朝中重臣,怎能如此信口污蔑呢!
宏尊你老一声国公,希望国公眼明心亮,不要徇私。”
“你……”
“宏知道国公对我有偏见,但宏希望在此事上你老能放下个人成见,以大局为重。
没有遗诏,就凭您老一句话就让大皇兄即位,怎服天下百姓悠悠之口?”
俊冷的脸孔渗着怒气。
镇国公不肖的勾了勾唇,语气冷沉道:“就凭皇上重病,太子迟迟不归一条,就可堵天下百姓幽幽之口另推新君。
太子应该知道我圣世皇朝是仁孝之国,太子身为天下儿女的榜样如此做不是给天下人做了个最坏的榜样吗?难道这一条大不孝还不足以说服天下百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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