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苍的神使本就是千挑万选出来的高手,”
长孙无极道,“相当于一个国家外派的巡察使,怎么能是弱手?”
他目光在那金衣人腰带上一落,目光在对方腰带上马首人身的图腾上扫了扫,淡淡道:“紧那罗麾下的人。”
“紧那罗?”
孟扶摇怔了怔,“八部天龙?”
“你怎么知道神殿八部?”
长孙无极有些惊异的看她,孟扶摇抽抽嘴角,巧合,那是巧合……
“神殿八部,一天众、二龙众、三夜叉、四乾达婆、五阿修罗、六迦楼罗、七紧那罗、八摩呼罗迦,天众是殿主主领,穹苍最高统治者,龙众由圣主主领,夜叉掌军事,这是上三殿,其下乾达婆掌政事,阿修罗掌经济,迦楼罗掌神殿护卫事,紧那罗掌神殿教徒事,摩呼罗迦掌神殿之外四大境,同时八部各掌星象、阵法、卜算、幻术、歌舞、音乐、书画、医药诸事,这同时也是八部的各自擅长。”
孟扶摇听着长孙无极如数家珍,笑笑:“天上地下,有你不知道的事么?”
“有啊。”
长孙无极也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肯点头嫁我。”
孟扶摇白他一眼,还没来得及针锋相对,忽听轰然一响,对面那船已经落回水面,欢呼声惊天动地中,那落下的船身比先前更近了一些,毫不客气的擦撞过来。
帝非天大爷本来在听长孙无极介绍长青神殿建制,没在意那边举动,回头一看眉毛竖起,抬手便是一道比那金衣人更华丽拉风的金光劈了过去!
孟扶摇一看大事不好,这才进入穹苍国境就杀人,以后日子怎么过?飞身便要阻止,衣角却突然被人重重一拉,回身看却是长孙无极,他一手拉住孟扶摇,一手衣袖一拂,暗劲绵涌,将那道金光引入海中,轰然一声大震,海面矗起一道巨大水墙,夹杂金光四射,撞得船上人和岸上人惊呼声起,四散走避。
帝非天回首,一眉高一眉低的向长孙无极看过来,眼神中煞气陡生:“嗯?”
“巫神大人觉得,这等小角色值得您动手么?”
长孙无极悠然道,“您的对手,难道只是区区神殿的一个神使?”
帝非天沉思了一下,颔首:“那是,爷和小辈计较,失身份。”
他挥挥袖子,“你去解决好了。”
他转身欲待不理这边事务,不想那个逃得一命的金衣神使却不领情,立于船头冷然道:“想逃么?”
那些湿嗒嗒的白衣使者齐声大喝:“还不跪下请求神使宽恕!”
那些白衣人中几个女子,衣服尽湿曲线毕露,却无一人羞赧遮掩,坦然而立高声大喝,岸上众多百姓,竟也无一人敢于抬头去看,更不要说取笑。
孟扶摇叹气,心想神权统治信仰崇拜果然是个害人的东西,时间久了便生出邪气,这哪是正常人的反应和举措?
穹苍这些神使,被本国人膜拜久了,当真以为自己是神了。
眼看帝非天又要生怒,孟扶摇赶紧给大爷顺毛:“我来,我来,这点小事怎么能劳动您大驾,进舱去叫铁成给你泡茶喝……铁成,泡碧云雀舌!”
铁成黑着脸,抓起一大把雀舌往杯子里一投:“苦死你!”
孟扶摇回身,刚想用什么法子既教训对方又不伤性命,对面那金衣人见帝非天进舱,以为他畏惧逃跑,得意一笑,抬手便对孟扶摇一指:“把他们给我拿下!
送到分坛大牢受示众之罚!”
白衣人躬身应是,孟扶摇无奈的开始捋袖子,长孙无极却突然上前一步,淡淡道:“对面可是紧那罗属下么?”
金衣人怔了怔,抬眼看了看长孙无极,此时的长孙无极自然易容过,不过是个相貌尚可的年轻男子而已,饶是如此那人目光也动了动,手一挥示意众人停下,问:“阁下是八部中人?”
“有幸相逢。”
长孙无极微笑,“阿修罗麾下,代大王视察西境水利事。”
“哦……”
那人目光又软了几分,却有些狐疑的看着长孙无极,“怎么没有仪仗,也是神使吗?”
“辛河涨潮,堤坝不稳,正使大人先过去了。”
长孙无极欠欠身,天生的姿态优雅,“在下是副使,刚从摩呼罗迦部调来的,和正使大人分路微服视察。”
那金衣人又“哦”
了一声,哦得意味深长,神殿内部为了权力制衡,并不如想象得那么团结,一个从摩呼罗迦部刚调过来的副使,确实很有可能受正使排挤。
听对方句句都合乎关节,金衣人眼光终于平和了下来,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长孙无极,语气中居然带了几分笑意,道:“既如此,不过一场误会,失礼了。”
又一瞟帝非天走入的船舱,有点犹豫的问:“刚才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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