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仙骨」的余波就像是一场玉颓山恶趣味发作的玩笑。
以为是死期将至,实则是一场漂亮而短暂的焰火。
盛焦怔然看着被夷为平地的奚家灵草灵力生生不息,沉默许久才缓步走向天衍地脉。
晏将阑看着漫天焰火,感受身体经脉中「弃仙骨」的余毒被缓缓消除,伸手抓住玉颓山的衣袖胡乱擦了擦眼泪,故作冷冷地道:“走吧你。”
玉颓山笑了:“这才对。”
因天衍的溃散、阵法的消失,玉颓山的身体也在微微散发着金光,像是分神似的逐渐变得透明。
晏将阑死死咬着牙,面上强忍着不露出任何不舍,但一双手却抓着玉颓山的衣服死也不肯松手。
玉颓山靠在晏将阑臂弯间,感受最后的温度,突然说:“对不起。”
晏将阑拼命忍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什么?”
“对不起,毁了你的人生。”
玉颓山轻轻地说。
如果他没有存在过就好了。
晏将阑眼泪盈在羽睫要掉不掉,冷冷道:“谁说的,我现在还活着、想活着,人生就不会被毁。”
在两人摆脱奚家后,玉颓山就曾对晏将阑道歉过。
当时晏将阑只觉得这厮脑子是不是被什么狗东西给踹坏了,怎么说出这等胡话?
晏聆悲惨的源头一大堆,阴差阳错、天道不公、世家贪婪人心叵测。
他能恨任何人,却无法怨恨和他相依为伴的玉颓山。
晏将阑狠狠骂过玉颓山之后,他就表面上装得嘻嘻哈哈好像将此事掀过,但没想到这么多年他内心却仍旧无法释怀。
“不是你的错。”
晏将阑紧紧抱着他,“我说过很多遍,真的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你到底能不能信一信我?”
“你真不怪我……”
玉颓山说,“那我可就没遗憾了。”
晏将阑被他噎得说不出来。
玉颓山的身体已经半透明,似乎转瞬之间就能消逝在天地间。
晏将阑只是安安静静陪着他。
两人想说的话,早已说完。
玉颓山感受着晏将阑怀抱的温暖,神智逐渐昏昏然。
晏将阑抓着玉颓山一只手,看着那骨节分明伤痕累累的手逐渐变得透明,死死绷着下颌忍住眼泪。
忽然,玉颓山像是神智彻底昏沉,黑色眼瞳涣散,回光返照似的,一时间不记得身处何地、甚至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
“……”
他嘴唇轻动,似乎说了什么。
晏将阑忙将耳饰扣上,侧耳倾听。
“娘。”
奚绝含糊地喊。
晏将阑一愣。
“娘。”
奚绝浑浑噩噩,茫然地问,“……什么时候拿来糕点啊?”
最后一句话说完,单薄的身影便化为一绺烟雾缓缓消散,只留一身空荡荡的华丽衣袍,轻飘飘地落在晏将阑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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