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节度使于是看到,桌案后的人用一种打量垃圾的眼神扫视了他一眼,似乎对他掌握的把柄半点不感兴趣:“让暗部处理了,收尾利索点。
再找个人,今晚坐上那辆马车出城。”
“从云中到南郡的官路匪盗横行,连运粮的朝廷命官都敢劫,折损个张大人也在情理之中。”
他用一种宽宏的语调道,“孤远在滕山,听闻此事也是十分痛惜,回去定会为张大人向宫中请旨剿匪,叫你不算无辜枉死。”
“……”
三言两语就被敲定了命运,张节度使在地上瘫软成了一片烂泥,心胆俱裂。
纪闻在这时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叠信件,道:“殿下,张氏与邱韦往来的书信找着了——这老东西还挺谨慎,没有全烧干净,留存了一部分藏在他那外室的妆奁里,估计是想未来拿来要挟邱韦用。”
他摇了摇头,装模作样地叹气:“可惜……”
可惜没想到,人没要挟成,先一步落在了他们手里。
话音还未落,就看地上的张节度使闻此噩耗,最后的指望破灭,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
纪闻与亲卫面面相觑了许久,忍不住把地上的脏东西踢到一边,嫌弃道:“就这心理素质,怎么敢收人家那么多银两的?”
根据纪廷的来信,此人在上京和云中各有多处别庄,专用来藏他那些从各处搜刮来的金银财宝,数量之多,叫他只看了个单子都忍不住咋舌。
如今张家树倒猢狲散,这些银两没了去处,自然成了见者有份的东西。
总算把暗部常年入不敷出的账目填上,还平白多了一大笔资金,纪右卫的心情可谓春风得意。
他将信件交给梁承骁,顺嘴问:“殿下,我们走了以后,这座宅邸该怎么处理?”
“给那些女眷一笔钱,张家倒了,她们知道要怎么做。”
梁承骁眼也不抬,漫不经心道,“剩下的就装作走水,一把火烧了吧。”
纪闻看了看周围价值连城的古董摆设,稍有些肉疼地“嘶”
了一声,心道这一件能抵东宫多久的花销啊,委婉说:“殿下,一把火烧了是不是有点太败家了。”
说着,他拿起桌案上那只端庄挺秀,一看就不是凡品的釉白龙纹梅瓶,随口道:“我看这瓷瓶成色不错,花纹也雅致,谢公子说不定会喜欢。”
他只是无心一言,却不成想,原本在浏览信件的梁承骁闻言停了下来,神色要笑不笑的:“哦?你还挺了解他。”
“……”
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纪右卫霎时汗毛倒竖,汗流浃背道,“没有没有,我和谢公子也就是一两句话的交情,了解那是半点都没有的。”
——所以,可别再把他扔去颜昼手底下受苦受累了!
梁承骁哼笑了下,没再追问什么。
过了半晌,才道:“你说得对。”
他吩咐亲卫:“把这些文玩玉器都带回上京,送去翠玉轩。”
—
梁承骁离宫的半个月,上京可谓风起云涌。
那日在宫中大发脾气晕倒后,晋帝就一直昏迷不醒,整个皇宫的御医都对此束手无策,朝中诸事只好交由邱韦代管。
前阵子轰动一时的张氏子科举舞弊一案,牵涉出魏王以权谋私,泄露考题,甚至公然将会元明码标价二十万两白银,在世家中贩卖。
即使魏王党已经焦头烂额地做了补救,一口咬定是张家污蔑,以期与此事撇清干系,但仍收效甚微。
事实如何,各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在朝上碍于邱韦的权势不敢多说,私底下却多有流言蜚语。
邱韦有意将此事轻轻揭过,然而崔郢和中立派的文官却没有如他的愿,头一回表露出了强势的态度。
晋帝亲点的钦差大臣不敢动魏王,只好将云中张氏查了个底朝天,结果拔萝卜带出泥,翻出不少腌臜事。
他这厢正暗自心惊,某日晨起上朝时,又在家门口发现了一支穿着信纸的箭,拔下来一看,纸上一桩桩一件件,竟都是那张节度使大量徇私索贿,中饱私囊的证据。
读着读着,他的脊背渗出冷汗,握着信纸的手却因为振奋微微发着抖——这样一桩大案,倘若经由他手全部查清了,再上报晋帝,到时候加官进爵是怎样一件易事!
只是如今晋帝还没醒,贸然把事情呈给邱韦一定会被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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