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枝从下车起,就意识到了梁承骁拐骗他回宫的险恶用心,然而人已经被叼进了狼窝里,说什么都晚了。
此刻看纪闻这副拎着笤帚,勤勤恳恳扫地的模样,微妙地沉默了一瞬:“纪大人这是……”
说起这个,纪右卫顿时来劲了,正要辛酸悲戚地同他诉一番苦,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他身后跟着表情似笑非笑的太子爷,倏尔背后一激灵,出口的满腹牢骚硬生生变成了一声咳嗽,欲盖弥彰道:“没什么,我看这地……挺像个地的,我扫一扫,扫一扫。”
谢南枝不知道太子殿下在背后正大光明地要挟人,略微扬起眉,就看梁承骁走上来,不紧不慢道:“无事,孤前两日让他蹲一只藏起来的兔子,他在洞口守了几天,连个影子都没见着,非要孤亲自来逮。
所以叫他扫两天地,练练眼力见。”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不对,但仔细推敲起来到处都是问题。
谢南枝拒绝继续往下深想,饱含同情道:“原来如此,那就辛苦纪大人了。”
纪闻:“……”
在纪大人心如死灰的眼神中,梁承骁十分不给面子地嘲笑出了声。
“走吧。”
他对谢南枝说,“既然到这儿了,去看看给你准备的宫院。”
—
穿过朝会与议事用的前厅,往后就是宫殿主日常起居的住所。
梁承骁平日不重外物,因此过去宫室的布局是怎样,他也一并沿用了,唯有垂拱门后的一方庭院,这一个月来不知折腾着改了几回。
太子殿下每次下朝过来,都能挑出点新毛病,不是这株花木摆放的位置不对,影响景观,就是那片的琉璃瓦数量没有凑双,不是个好兆头——就连雪球睡得迷迷瞪瞪,从窝里爬出来,也要被抓起来把左右耳朵立对称了——俨然是要把这座宫院装点成藏娇的金屋。
梁承骁说:“你过去惯用的器物,起居用品,孤让他们一并捎来了。
膳房做点心的御厨也是从东宫过来的,熟悉你的口味。
另外有什么需要,可随时让詹事府去添。”
谢南枝看了一眼院内的陈设,不仅格局疏落雅致,处处藏有匠心,甚至在庭中芦枝树下摆了一方石桌,其上铺一层柔软的织物,方便他闲暇时读书作画。
他知晓梁承骁为了这番布置定然费了不少功夫,抿了下唇,心底某一块不自觉地柔软起来,又听梁承骁沉沉叹道:“一个月前,孤就开始着手准备这座庭院,但有人偏不领情,非要住那一个衣柜一张床的砖瓦房,还怎么劝都不听,实在让孤伤心难过。”
“……”
谢南枝没想到他这时候还能扯崔郢出来拉踩一番,颇有些好笑,刚要说话,就看脚边不知从哪里滚来一个熟悉的黑毛球,兴高采烈地猛摇尾巴,围着他打转。
“雪球。”
他心念一动,俯身把潦草的线团抱起来,狗崽顿时更加兴奋,伸长了脖子凑上来舔他的脸。
书棋拿着竹枝,气喘吁吁追在后头,一进门就看见院子里两人并肩而立的景象,下意识被这画面晃了一下眼睛,反应过来过后,惊喜道:“公子,您回来啦。”
谢南枝怀里抱着雪球,闻声回过头,叫他们这一个两个不加掩饰的欢喜模样弄得一怔,倒真有种离家了几天,回来被一群人关心的感觉。
梁承骁本来还含着一丝笑,抱臂在旁边看着,直到见雪球堂而皇之地霸占了谢南枝的怀抱,还哼哧哼哧傻吐着舌头,恨不得把肚皮翻过来给他摸,登时神色有点不太对了。
他拎着雪球的后脖颈,把傻狗提溜走,嫌道:“整日在野地里疯跑,滚一身草屑回来,过两天就让它跟着去学打猎。”
谢南枝倒是觉得它可怜可爱,为它主持公道说:“还是个小崽,淘气一点很正常,何必苛求。”
话音落下好一会儿,都没得到梁承骁的回应,奇怪地抬起眼,就看太子殿下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谢南枝:“?”
他感到几分莫名,刚要开口询问。
梁承骁评断了许久,终于下结论道:“若真有了孩子,也不能让你养,你十有八九要将他娇纵坏。”
谢南枝:“……”
他将雪球交还给书棋,无语说:“殿下,您嘴里能不能有句正经话。”
梁承骁哂笑一声:“孤与未来太子妃探讨子嗣,怎么不算正经?”
从庭院出来时,日头已经升上树梢,暑气渐渐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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