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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一告辞出门,傅斟便盈盈笑着望向君先生,君先生也耷拉着眼皮望向他。
两下里眉目相对,傅斟耸耸肩,君先生摇头轻轻一笑。
见他们如此心有灵犀,我忍不住问君先生:“你又怎知不是庭芸的所为?”
君先生说:“我还不知道他,浑身是刺,一口的毒牙。
若他铁了心想整治谁,怎么会用这么不疼不痒的手段。”
言毕,两人又一齐哈哈笑起来。
君先生的反应逼急了崔月楼。
一度扬言恩断义绝。
话出口没两个月,两人却又纠缠到一处。
傅斟与崔月楼,都是漂亮而鲜活的人物。
一个尖锐,一个柔润。
一个在爱情里面凌厉傲慢高高在上,一个在爱人面前婉转挑弄俯首称臣。
崔月楼与傅斟不同,他可以放□段,放低姿态,软语温存,也可以自嘲自贱娇嗔痴憨。
他不在乎世人的冷眼蜚语,更谈不上什么尊严体面。
他敢放肆的在人前捻酸吃醋示好言欢。
他可以什么都看不见听不到,可以一无所有,只要他的爱人。
而这些,都是傅斟永远做不到的。
那事之后,崔月楼许是看透了傅斟在君先生心里的地位,不再妄图取而代之。
转而改变态度曲意逢迎。
可傅斟却是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人。
他只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其余的全不放在眼里。
崔月楼几次示好,都被傅斟驳了面子。
入夏,天长。
我们与君先生安哥等人在醉香阁品茗闲谈。
赶巧崔老板与一行人也在此饮宴,为一个即将离沪的师兄送行。
安哥指点着那席间一人说:“那就是田玉春,也是名噪一时的人物。
听说了吧?只因卷入了两家大员的争斗之中,两下为他争风吃醋,抢得不亦乐乎。
哪成想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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