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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医生来打了针,还能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到了夜里,越发难熬。
常常像个破旧的老风箱一样,剧烈的喘息咳嗽。
每每一咳,就会牵扯出一阵疼痛。
他为了不使我们揪心,总是手按着胸口极力忍着。
那些高烧的夜里,他总是一阵一阵的说着胡话。
有时候和九爷对话,哭哭啼啼的道歉哀求。
有时候和毓婉姨妈对话,絮絮叨叨的嘘寒问暖。
有时候和童年时的我对话,要爬上树替我捡挂住的鸡毛毽子,要我帮他隐瞒打碎的青瓷花瓶,要我赞赏他画的大轮船。
有一天半夜,他忽然迷迷糊糊口齿不清的大叫着“飞扬,飞扬。”
君先生鞋子也来不及穿,光着脚跑过来,扶着傅斟的肩膀轻声将他唤醒。
傅斟费力的睁开眼睛,忽闪忽闪盯了半天,方认出眼前的人是君先生。
他一脸茫然的喘息着说:“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吊在悬崖边……一只手撑着,眼看就坚持不住了……这时候有个人走了过来,就是你……”
君先生一手扶着傅斟的头颈,一手抱着他,手掌轻拍着。
用哄小孩子一样温柔的语气询问着:“那在你梦里,我做了什么?是把你推下悬崖,还是把你拉上来了?”
傅斟的手紧紧拉着君先生的袖口,眼睛却渐渐闭了起来,朦胧的呓语着:“我不知道啊……可是我很开心,来的那个……是你……”
然后就这样皱着眉头睡了过去。
我让君先生去休息,我来照看傅斟,免得他睡得不老实再度着凉。
君先生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袖子依旧捏在傅斟手里。
他呆呆的想了一会,轻笑了笑,摆手将我赶了出来。
早晨我推开门,看到君先生和衣侧身睡在傅斟身边。
傅斟安稳的躺在枕头上,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双颊绯红。
而高大的君先生则卷曲着膝盖,一只胳膊枕在头下,一直胳膊依旧搂在傅斟身上。
愁苦的皱着眉头,像个委屈的孩子。
傅斟这一病,足足躺了一个月。
煎熬的单薄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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