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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静走路的宋鹤一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后立刻反应过来李恩年可能终于敞开心扉想说什么,笑了笑点头“嗯”
了一声,示意他在听。
李恩年收回目光淡淡的继续道:“我的钢琴是我妈妈逼我练的,书法也是。
她不希望我烂在老黄区。”
“你可能不相信,我个子长得晚。
十二三了还不到一米七,黑黑瘦瘦的像个猴子一样。”
李恩年说到这儿回忆起什么了似的,自嘲地笑了笑道,“我妈怕我讨不到媳妇,就让我练字练琴,好歹给我培养一些内秀。
我当时练字的纸都是一麻袋一麻袋算的。”
“但李学海不让我学这些,他觉得学这些都不是学习,是不务正业,还浪费钱。
所以每天都和我妈吵,家里乌烟瘴气的。”
李恩年道,“后来在某次调音的时候,我碰见了华老头,他是从文工团钢琴退役下来的。
老头子当时相中我,说我有天赋,让我跟着他学,不收钱。”
“他说他就是老了,闲着想教几个学生填补老年生活,让我不要因为他不收钱有心理负担。”
李恩年道,“但无论如何,都是华老头的帮忙,我才没被李学海发现,安然的学了十多年的钢琴。”
“再后来,李学海就知道我学琴的事了。”
李恩年眼里好像一瞬间闪过了什么,仰起头继续道,“他像个疯子一样跑到华老头的店里闹,砸坏他店里的东西,拿出流氓那一套在大路上叫嚣着华老头是干传销的,诬陷华老头为了赚钱学生的钱骗学生去上课。”
“华老头因为这件事气病了,店也开不下去了。”
李恩年闭了闭眼,眼睛一瞬间有点湿润,“但是华老头没让李学海赔钱,他知道,他让李学海赔钱就是在逼着李学海揍我。
到这个时候,他还在为我想。”
“李学海觉得自己是一个得胜将军,摇着尾巴大摇大摆地回到了。
而华老头自那之后一病不起,至今还总是住院。”
李恩年怅然地叹了,面上露出一副有些认命了的表情,“我总觉得华老头或许该恨我,但他没有。
我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去看过他很多次,但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醒着他。”
李恩年不知道该如何去直视华老头那双苍老浑浊,又对他充满了慈爱的眼睛。
“年哥。”
宋鹤一叫了一下李恩年的名字。
听见宋鹤一叫他,李恩年从过去的情绪里抽出来,看着宋鹤一笑着对他缓缓道,“天下有一知己,可以不恨。
也许华老先生,真没有恨你。”
宋鹤一说完,李恩年怔了一下,也会心地笑了:“你说的对,以前我想不通,现在想通了。”
“所以这次合奏完我想去看看他。”
李恩年顿了顿继续道,“带着你。”
宋鹤一有点惊讶:“带我?”
“对啊。”
李恩年笑得少见的有几丝温柔来,“像你这种人又聪敏的琴又弹得好的,他一定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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