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是坐以待毙的男妓,仍然逃不掉被人强搂强抱的命运,但是,轻叹一口气,秦若希走到床榻边坐下——他没有别的办法。
既不想努力接客成为红妓,也没有能力为自己赎身,他只能待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很没志气地漫长等待,到二十八岁的最长年限后,才能离开花曲楼么……?
日出日落,秦若希的活动范围都只在自己的房间,一日两餐由侍童送来,但没有早餐和热水,只能用一枚「春钱」(花街特有的代价券)和烧水房购买。
周五傍晚,掌班突然传话,让他到大堂去作小侍。
晚上十一点是花曲楼最热闹的时候,秦若希坐在大堂一角,虽然他的身分是侍童,不能接受客人指名,可作为优伶的陪衬,他必须坐在那里斟茶,被客人们品头论足,或者为他们递毛巾,剥葵花籽、花生米的壳。
忽然,楼梯附近嘈杂了起来,好几个客人涌向那里,把走廊都堵住了,掌班立刻走过去解围,秦若希这桌的狎客,也忘了喝茶,高仰起头,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那里。
「是楼绮筵!
」
「真是漂亮啊,才出道一年就成了花魁!
」
「我要是能摸摸他,让我倾家荡产也愿意!
」
「哈,就你那点钱,连他的鞋底都摸不到吧?!
」
狎客们兴奋地交头接耳,每个人都现出垂涎三尺的神色,冷落了旁边的优伶。
秦若希放下紫砂茶壶,抬起头的时候,楼绮筵正好和他的熟客一起走出拥挤的人群。
只能说,就娼妓而言,楼绮筵的美貌和气质是无人可比的。
明亮的眼,雪白的牙,光泽柔润的头发。
从少年时期就刻意雕琢的白皙肌肤使人惊异。
加上最高傲的浅笑与最冷隽的言语——让他从头至脚都显示出超群出众的神气。
那一瞬间,秦若希也看得走神了。
人声鼎沸,也许是注意到这边的视线,楼绮筵身边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侧头看了过来——很优雅的男人,三十岁上下,但是浓眉下,深黑的眼眸毫无笑意,锋利的目光只有一种近乎峻厉的可怕感觉。
秦若希吓了一大跳,赶紧低下头,差点碰翻了茶具。
「喂,你看什么,沏茶呀。
」一个自称是车行经理的嫖客突兀地抓住他的手腕,使唤道。
「哦,是。
」从那过分用力的粗糙手掌中挣脱出来,秦若希提起红泥小火炉上的茶壶,低头斟水。
「仔细看,你也是个美人啊,想作花魁吧?」男人色迷迷地盯着他看。
在花曲楼,这样的眼神是再寻常不过了,秦若希还是不适应,微微皱了下眉。
「但是,那男人可是你攀不上的,林氏财团的董事哦。
」男人突然压低声溜溜地说,「真正的大老板呢。
」
「林氏……?」秦若希似乎听到过这个名字,在念书的时候,就有同学说过,林氏是拥有两万多名员工的大企业。
「是啊,发展了三代的家族企业,那男人可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一落地就十几亿家产,再去国外留学学金融管理,怎么都能飞黄腾达吧?和我们的起点完全不同哎。
」
另一个客人怏然叹息,小口啜着秦若希沏的功夫茶,「没想到,他也是楼绮筵的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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