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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想到会在此地遇到大佬一缕熹微,听闻到大佬的邀请,谢闻衍有种果然如此的恍悟,大佬住的地方肯定是最好的,最好也就代表是最贵的。
“行,麻烦你了。”
谢闻衍也不客气,只是在心里惭愧,自己还说要对方跟着自己玩,他能让人感到尽兴吗?
黎宴:“麻烦什么。”
谢闻衍抿唇一笑,帅气逼人的长相显出几分含蓄,他立时开始转移自己的设备,接着追随黎宴的步伐,来到顶层,去向庄内唯一拥有露天汤池的豪华套房。
“从哪里开始?”
黎宴拿着台词本,坐在沙发上,外面的汤池一日一换,今天是干净的池水,随时可以进去泡。
谢闻衍坐到黎宴身边,指着纸上的一行字:“你念他的台词,我接。”
黎宴看着标注受的台词,属性倒是没使他在意,主要是那个台词内容,他沉默须臾,既然是自己主动提议的对戏,他也不好反悔,做好心理准备后:“那我念了?”
剧情是主角受躺在沙发里,结果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未知物种握住,自脚踝摩挲探进裤角。
主角受逃不掉躲不掉,只能眼睁睁地体会着那东西攀爬上小腿、腿窝、大腿……
那东西自然是攻,郁添。
黎宴又不用去录音,所以他对的词不用加入表演成分,但为了令谢闻衍能有代入感,他拧了拧眉头,想到自己昨天躺在沙发上被封鹤制裁的情景,当时对方为给他穿上内裤,握住他的脚踝,对方的手指结实有力,按着他的腿或许不是故意,也显得格外强势,他根本不能轻易甩退。
继而是,拂过他的小腿,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触及自己的皮肤,偏偏又不落到实处,隔靴挠痒般在他腿上挪动。
黎宴发觉自己的回忆,让他再次产生相同的心理作用,使得现在的他身上也一阵阵麻,他坐在谢闻衍身旁,无人触碰他,他的腿就泛起痒来。
“你是什么,别碰我。”
黎宴收着嗓子,本就是润澈偏清冷的声音,因主人刻意的内敛压低,注入的慌张急迫情绪,挤碎了他简短的语句,满是柔弱可欺的软糯感,不过毕竟不是专业的配音演员,他念的音调余韵透着点伪装。
他把纯傻白甜的主角受,配得有点白切黑的味道。
谢闻衍望着黎宴微蹙的眉,那特意做出的脆弱神态,令他晃了下神,忽然理解郁添为什么对主角受如此迷恋,总是生起时时刻刻想要亲近占有的心情,他自然地压低了声音,淬着汹涌又理性的扭曲喑哑:“你觉得我是谁?”
扑面而来的压迫,令人窒息。
那种如果你不能给对方一个符合心意的回答,后果绝对十分可怕。
黎宴顿了下,他代入了自己被封鹤一步步靠近,他抵到墙退无可退的情境,郁添的声音应该是落在他的耳边,而不是此刻,谢闻衍与自己还隔着距离的问询。
台词本上也写着郁添化作的黑雾,操控分散出一部分,攀附到主角受的锁骨和脖子,一圈圈缠绕,阴冷诡谲的感觉刺进主角受的咽喉,渗入血液和骨缝,逼得人瑟瑟发抖。
“滚开。”
黎宴的声音发着颤,泄出一丝焦急哭腔。
谢闻衍呼吸微顿,猛地入了戏,被黎宴拒绝而生起的毁灭心思,占据了他的理智,你不要我,是要谁?你这么美丽娇弱,谁能保护得了你?你那么纯洁笨拙,其他人能有我真心爱戴你?
“你是我的。”
谢闻衍发了狠,他的眼神阴鸷,犹如捕食的雄鹰,用利爪抓咬住眸中的人,“你想去哪儿?你哪也不能去。”
“你是我的东西,我是第一个看上的。”
谢闻衍配郁添的嗓音是清朗冷淡挂的,可在遇到主角受后,彻底陷入癫狂,因为一声滚开,偏执激发,却不折损音质的苏感,他后面的话恍如恶魔,透着蛊惑意味的呢喃。
配得很带感啊。
黎宴看了眼身旁的人,他真切地感受到对方的言语,蕴着叫他喘不过气的控制欲和痴迷爱恋,明明该是特别恐怖的情感,可因为对方配得过于……他想不出适合的词描述,代入听广播剧的人,怕是只会激动的尖叫,明知可能受伤也会义无反顾扑上去。
台词本上接下来的发展情节,是郁添把主角受强迫卷到室外温泉里,进行一场血脉喷张的xxoo,把主角受欺负得不要不要的,美人破碎落泪,敏感得全身颤抖。
黎宴瞅着本子上的哭音、挣扎、哼唧,他觉得自己可能对不下去了。
“要不,先到这儿?”
黎宴说。
骤然的停止,促使谢闻衍缓了会儿,才出了状态:“嗯行,下面是温泉的戏,我在这儿坐着说,也配不出来。”
黎宴:“那晚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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