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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般对待小人儿,心头总有一股理不清的思绪,仿佛不应该这样,却又特别想看到他屈服......具体想要什么,他自己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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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些乱1
心乱了,就......
或许,心从八年前就乱了吧?
还是说,什么时候?被她咬了手指的时候,还是听她说要禁锢自己一辈子的时候?
思绪,犹如这周围特有的常年缭绕的薄雾,迷迷糊糊看不清楚。
连叶休天微微叹一口气,半个多时辰了,里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风起,云涌,怕是又一场暴风雪。
难道,她到底要坚持到何时?
是直接被冻死,还是又晕过去?
冻死吗?不会,气息还在,虽然微弱,但却很稳......
连叶休天揉揉眉头,愈发糊涂了。
这个气息是何田田特有的,冷静沉着到常人不可想象的程度,内中带着强烈的骄傲,不容忽视。
可她身体不好,内力有限,怎么可能坚持这么久?
是之前挨罚的人都太弱了、太过贪生怕死;还是她太过非人?
又或是她的傲骨已经超乎寻常?
百思不得其解,连叶休天气恼不已:人都说他心机深沉不可测,哪里知道这有个更强悍的。
高山和柳怀柳含兄弟在边上来回踱步,急得火烧眉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半个时辰啊,半个时辰呆在比冰天雪地天寒地冻的地方还要冷上十倍百倍的冷玉池,她......
可求情,代王的样子,摆明了谁求情就是和他过不去,愈发迁怒到她身上,这谁还敢啊。
悲催了,高山痛苦的抱着脑袋蹲下,没辙。
琢磨琢磨,诶,有了......
“主子......您看......这儿怎么没雪呢?”
连叶休天在周身瞧了一下,
地上果然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冰雪的迹象,干净的一如初春的早晨,晨雾缭绕,略带寒意,地上松软,适合稼穑......
不过这有什么呀,想找借口替她求情我偏不让,我非要她自己开口不可,
连叶休天冷哼一声,道:“又不是一日了,你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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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些乱2
主子口气不大好,不过高山真觉得有问题耶,指着附近的地方问:“主子,这是为什么呢?”
连叶休天鄙夷的看着他,道:“什么为什么?这地方就是这么怪,你问谁去?”
哦,天底下怪异的事儿多了。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眼里却都怀疑:这追究呢,还是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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