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示弱,更不能分乱他的心神!
幽灵宫主笑着看着这一幕,戏谑道:“好坚强的姑娘,中了噬心蛊居然连哼都不哼一声!”
宁溪亭见一个女子如此受苦,不由怒道:“你堂堂幽灵宫主居然去折磨一个弱女子!
算什么英雄?”
幽灵宫主瞧他一眼,笑道:“我可没说自己是英雄。
在你心中,那位谢庄主才是英雄吧?可你看他,居然比我还无动于衷!”
宁溪亭转回目光看着谢斯寒,“谢庄主,那位姑娘不可怜么?”
谢斯寒视线始终不曾在阑珊身上作停留,他面沉如水,亦不发一语。
幽灵宫主对宁溪亭道:“宁公子大概不知道,这位姑娘一直跟随谢庄主,是谢庄主十分亲近的人。
谢庄主为了你,却不顾这位姑娘的死活。
宁公子,你难道忍心看着这姑娘命不久矣么?”
“命不久矣?”
宁溪亭惊道。
“中了噬心蛊的人,若不能在三日内服下解药,将活不出一个月!
而活着的每一天都要忍受蛊虫噬心的痛楚。”
宁溪亭听得一颤,继而怒道:“你们、你们……”
突然,宁溪亭觉到身侧起了股劲风,如刀锋般割得他浑身发痛,也立足不稳,他跌倒地上,抬头看时,发现谢斯寒已与幽灵宫主交上了手。
二人过招极快,宁溪亭只见人影晃动,劲风狂舞,已然分不清谁是谁。
山风加入进来,更助长二人的内息掌风。
这山路上,霎时起了飓风,如龙摆尾,大地飞沙走石,迷蒙的人睁不开眼。
宁溪亭紧紧抱着一棵树,以免被吹落山崖。
然而,大树也开始了摇晃,霜白的树根渐渐现出地面。
洛尊拉着阑珊,运着内力稳定脚下,竭力布起防护的结界,抵御着外力。
突然,轰地一声,洛尊运出的内力被尽数反击回,击得他晕倒在地。
阑珊内外交迫,如置身阿鼻地狱,五脏震荡。
蓦地,她臂上一紧,感觉有人抓住了她,也不知是谁。
在这狂风飞石天地失色之间,突然爆出一声大笑。
震的阑珊耳膜作疼,那声音近在耳畔。
“得见冷月庄主与幽灵宫主如此酣畅淋漓的大战,也不枉了步某此中原一行!”
话语携着内力传送了出去,抵制了场中纷乱交错劲风的干扰,直达交手的二人耳中。
“既然无人理会这位姑娘的死活,那就交给步某带回渡云楼,在塞上度过余生吧!
谢庄主如不乐意,可带那白衣公子来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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