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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辰,你少多管我的闲事!”
谢禹忽然把手里的盘子一摔,好在瓷器质量好,没摔破,但也是好大一声脆响,“你也可以了。
素云没把我当废物,连陈楷都不把我当废物,我也没觉得我是废物,只有你,恨不得全天下的人知道你谢辰有个什么都不能做的残废弟弟。”
这时咖啡煮开了,剑拔弩张的愤怒被这浓郁的香气一掩,似乎也柔和了下去。
谢辰看着谢禹死死抿住的嘴角,正要解释,谢禹先自己打了个圆场,但语气已经黯淡下去了:“你难得过来吃个早饭,是我不该发脾气。
请你把咖啡倒一下,杯子就在左手边的柜子里,我很快就好。”
接下来的早餐吃得不出意料地异常沉闷。
谢禹不肯说话,一边吃饭还一边看书,头都不肯抬。
谢辰一直看着对桌的弟弟,知道他是铁下心不开口了,于是叹了口气,说:“萧拂云要回来了。”
说完他就等着谢禹抬头,谢禹果然立刻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问:“她怎么回来了?”
“听说是得了癌,想回来。
这个周末的航班。”
谢禹听完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你想不想见见她?我可以让人安排。”
“如果她愿意开口的话,我当然很想见她一面。
这么说好了,只要她愿意谈陆维止,我随叫随到。”
谢禹沉思了一下,郑重地回答。
谢辰笑了:“你不要这么认真。
那这件事情等我来办。
哦,对了,有陆家人找到我,谈好了,看你哪天有空去陆维止在骊湾的房子。”
谢禹眼睛闪了闪,也跟着笑起来:“哥,你最近是怎么了,以前你不管这些事情的。”
“看你在希羽和傅允那里碰得头破血流了,两个老顽固。”
“陆家人是怎么松口的?他们不是连房子都整个锁起来了吗,自家人都不住了。”
谢辰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才说:“那房子在陆维止死后归到陆维雍名下,现在又干脆算作止雍基金的产业。
止雍基金今年正好第十年,他们要搞个活动,希望我们配合报道再全程直播演出。
签合同的时候我就提了一句说你在写陆维止的书,陆家似乎也知道,没等我开口,就很爽快地同意让你去实地拍照和看一看。”
“这就是交换条件了?”
“这就是做媒体的好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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