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啜了一口,晃了晃酒壶,不禁苦笑。
古人对月独酌,有感于怀,遥寄情思,风雅又意气。
她吧,想学一学古人风雅,却发现这风雅实在苦涩。
情思难寄,有怀难抒,真够憋屈的,她想。
她猛地灌了一大口,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撑着脑袋看那几株海棠,还是有些不甘心地想:
要是明年能开花就好了。
有道是“岁岁照海棠”
,让她也看一看这样的春日盛景多好。
或许那时,娘亲就能入梦来了。
酒劲上来,陆枝感到脑袋和身体分了家,手中的酒壶猛然脱手,咕噜咕噜地朝屋檐滚去。
完了,要吓若娘一跳了,她想。
预想中的酒壶落地碎裂声并没有传来。
陆枝缓缓抬眸去看。
谢玄托着完好的酒壶蹲在她的面前:“看你如此这般,是在借酒消愁?”
“哪来的愁,都是矫情。”
陆枝嘀咕道。
她戳了戳谢玄的膝盖,调侃道:“你怎么又来了?每回都从我这檐上走,可非君子所为。”
谢玄不以为意:“做你这檐上君子做习惯了,已去不了别处的屋檐了。”
陆枝:“你去不了可怪不了我。”
谢玄:“嗯,不会怪,是我心甘情愿只来这处的屋檐。”
陆枝双手搭在膝盖上撑着脑袋:“就你会说话,不过我爱听。”
谢玄将酒壶放在窗桓上,坐到了陆枝身边:“所以,今夜是为了什么喝酒?”
陆枝:“唔……很多。”
谢玄:“比如?”
陆枝:“比如孟童走了,院子太安静了,有些不习惯,虽然他平常也不怎么吵闹。”
“又比如今晚的月亮不圆,感到缺憾。”
“还比如,”
她指了指那几株海棠,“它们不肯开花,娘亲不曾入我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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