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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只觉得滚烫,连忙用手帕绞了水,替他擦拭降温。
一块帕子刚敷上去,就变得温热,我手忙脚乱地不断换水,却挡不住他的身子越来越烫,连嘴唇也渐渐地干燥起皮。
他的呼吸碰触到我的手背,仿佛将我的肌肤也一并灼烧起来了。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将帕子丢回了水盆中,起身去找白敛。
白敛就坐在门口,垂眸持剑,闭目调息,大约听到了屋内的动静,立时起身向我行礼。
我心急如焚,“大统领,陛下高热不退,得回宫去找御医。”
白敛迟疑片刻,略带丝无奈,沉声道,“娘娘,此刻无法回宫。”
其实我猜到了他会这般回答我,可眼下的状况回宫是危急,皇帝病重一样危急,总得做些什么才好。
“那你想想办法,将御医接来?”
我回头望向厢房内,“陛下中了毒,又受重伤,适才还吃了些秘药。
万一出了意外,你我都——”
白敛打断我,“什么秘药?”
白敛的反应令我愈发不安,“是他簪子里藏着的药丸,原本他都无力站起来,吃完竟恢复了元气一般。”
白敛长得极清秀,可只要他持剑自暗中隐现,便像是佛像画中的不动明王,不怒自威。
人人皆知藏器卫的大统领武功超群,天下莫可能御。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素来从容镇定,极少向外人展露情绪。
可白敛的神色倏然变得凝重,又追问了一遍,“皇后是说陛下素日戴着的乌木簪?”
我点了点头,“那是什么药?”
他难得失礼,并未即刻回答我,略有些失神地望向屋内,轻声道,“皇后,臣去看看陛下的脉息。”
我连忙让开身子,请他进去。
白敛悄声至皇帝身边,伸手将他的木簪拔了下来,居中一折,果然,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大统领的脸色变得铁青,又去探皇帝的脉息。
良久,换了左手又换右手,终于道,“恕臣只粗通岐黄——”
我站在床边,带了些许希望,问道,“如何?”
“臣只能以内力,助陛下安稳度过十日。
之后——”
“之后如何?”
白敛轻轻叹口气,“之后要另想法子。”
白敛谨慎且慎言,他既然这么说,皇帝就只有三日安稳日子——
我跌坐在床边,茫茫然只觉得无所适从。
白敛轻声安慰我,“皇后不必太过忧虑,十日之后,定有其他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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